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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桌上的“花瓶”靚不靚。
幾頓老酒喝下來,優優對當“花瓶”也就習以為常了。凌志榮也是在商言商,既然開公司做生意,這種應酬就免不了。優優慢慢也學會了幾句應酬的套話,也懂了些場面上的路數與機巧,只是酒量依然如故,一點沒有見長。
後兩次吃飯,凌老闆除了帶上秘書和優優,還特地帶上了自己的兒子。他的兒子名叫凌信誠,和公司用的是同一個名。也許這公司就是凌老闆為兒子開辦的,因為他兒子從小就有病。那種先天性的心臟病雖然只是偶爾發作,但身體已然弱不禁風,弱到這男孩連大學還沒念完,就棄學回家休養。看得出凌老闆對他這個獨苗寶貝疼愛萬般,連公司稱號都用了他的名字,宴請重要客戶也叫兒子儘量到場,那樣子是怕這個阿斗兒子在他百年之後五穀不分四體不勤,所以要早些向客戶明確儲位,建立交情。
那位凌公子優優早有耳聞,見面才知身體果然單薄贏弱,面色也比想象的更加蒼白無血,但眉目卻出人意料清秀異常。和健康帥氣的優優同坐一桌,正應了早先那位侯局長所言,這時代就興陰陽倒錯。丁優不僅生得英氣勃勃,而且說話心直口快,而凌信誠外形柔弱如水,性格似也寡言內向。優優坐在凌信誠的對面,總在心裡拿他對比周月,周月與他年歲相仿,但從內到外相差萬里。看過凌信誠的這種型別,優優更覺得周月才是真正的男人,擁有男人的虎虎生氣。
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優優對這位少言寡語的少東,心裡總是存有好奇。也許是因為他那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