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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唉,爹有話怎不直說,打這等啞迷,倒教我誤會了他。”想一想,又道:“不錯!我可想起來了,每次爹爹將我叫去罵一場,總是我不小心將事情鬧大了。那些時候我正是焦頭爛額之際,絞盡腦汁只想著如何收拾爛攤子,脾氣本就難免躁了點,還給他罵得抬不起頭,心情就更壞了,從沒好好想過他的言外之音。”
劉文靜道:“這當兒懊悔亦是無益。令尊既叫您回府等他,必是在晉陽宮中耳目眾多,很多事情不便明說,要回府中再跟您細談,您還是快快回去吧!”
李世民道:“不錯!”於是辭別了劉文靜,匆匆的回府。
他打聽了李淵在書房裡,便去見他。
李淵一板臉,說:“如何!曉得回來了嗎?”
李世民斂眉低首的道:“孩兒知錯了。都怪孩兒不知天高地厚,更不明爹爹的深謀遠慮,自以為是,將事情搞砸了也不知道。”
李淵微微一笑道:“你年少氣盛,原也難怪。只是以後切切不可再如此了。”
李世民道:“是!幸得劉兄指點迷津,孩兒才茅塞頓開。”
李淵雙眉一軒,道:“劉兄?什麼‘劉兄’?是劉文靜麼?”
“是!”
李淵道:“看來你很信服他__他的話你就聽,連老子的話也不聽!”
李世民聽他語氣中有怨責之意,忙道:“劉文靜才智過人,孩兒一向得他臂助甚多!”
李淵微微皺眉道:“二郎,你年紀太輕,太容易相信外人了。朋友當然是結交得越多越好,但託以衷腸的卻不能不小心謹慎。”
李世民忙為劉文靜辯白道:“爹爹,劉文靜確是一心一意為孩兒打算,是可以託以衷腸的知交!”
李淵心中暗怒,想:“他奉你為‘漢高’,當然是一心一意為你,可是我又怎麼樣?”但這話是不便出口的,只淡淡的道:“我也沒說劉文靜不可託以衷腸,只是警告你要小心在意,不要亂交損友。”
李世民見李淵面有不懌之色,雖有滿腔話要為劉文靜說,也只得壓下,低聲應道:“孩兒知道了。”
李淵負著手在室中踱方步,道:“你辦事雷厲風行,樣樣要吒吒立辦,這我只會高興,並無責怪你的意思。但你有時過於鋒芒畢露,鬧得人盡皆知,實在令我氣惱。這下子連王威、高君雅都知道你的行止,準備發難了。”
李世民一驚,道:“真的?”
李淵道:“前不久我以劉武周勾結突厥侵擾樓煩,我太原守軍兵力不足而就教於兩位副留守。他二人無計可施,只好自動提議就地招募新兵,這正中我的下懷,此事你是知道的。”
李世民道:“是!孩兒一聽爹爹令下,便知這是為了充實日後起事的兵力,因此多方策動,應徵計程車卒甚多,當可補我軍兵力不足之患。”
李淵看著他道:“可是你過份賣力,鬧得兩位副留守都起了疑心。且不說你招的人中有不少是遼東之役的逃兵,本該問罪的,一入軍中卻都佔了指揮大權,這就夠讓人疑心的了;而你置買的物資,倒有大半是雨具,半點不象是備戰於北方的沙漠,分明是要南下用兵。兩位副留守也不是蠢到家的人,豈會看不出來?”
李世民不以為然的道:“看得出來就看得出來唄!我本來就沒想過要瞞住他們。這太原城裡的兵力大部分掌握在我們手中,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最多不過是寫封密奏去給江都那昏君。但那昏君在那邊天天花天酒地,天下亂成這個樣子他尚且不管,何況這等無憑無據的告密?”
李淵搖頭道:“你太小看人了!狗被逼急了尚且要跳牆,何況是人?他們已經定下密謀要剷除我們了。”
李世民忙問:“什麼密謀?”
“你看近來天氣如何?”
李世民聽他忽扯到天氣上去,一怔後道:“近來天氣很旱,春天時節這樣滴雨不下,只怕要鬧成災荒了。”
李淵道:“不錯。因此五月初一我要親到晉祠禱雨,這原是早就定下來的事情。但我收到訊息,說王威和高君雅二人已定下奸謀,由王威嫡系的部隊擔任城郊到晉祠的警戒,到時候他們就包圍祭壇,逮捕所有官員;高君雅則同時在城內捉你,以晉祠生變為名搶過留守府的符信,解除我的兵權。”
李世民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