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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閃了閃,卻是第一時間露出一絲懷疑,微微眯眼深深看我:“連未央怎會突然有此膽量?”
我勾唇一笑,垂眸再次拿起奏摺:“我怎麼知道?或是你小看他了。”
他再次安靜。卻用那雙如鷹的雙眸緊緊盯視我。如同牢牢盯住自己的獵物。想要看穿他的動向。
我拿起硃筆,批閱奏摺:“我就這麼讓你白看不厭嘛?”
“你臉上的傷淡了。”他忽然牛頭不及馬嘴地說,“既然淡了。就不要戴那面具了。”他坐了下來,把手中的花燈再次放落一旁,拿起我的面具,細細翻看。
我笑了笑:“不是有人不希望我再用臉魅惑男子嗎?對了,我魅惑到你了嗎?”我放落硃筆雙手托腮,如那花燈裡的畫面壞笑看他。
他眸光緊了緊,側開了俊逸的臉。
我咧嘴而笑:“哦~~~果然你還是喜歡那個漂亮的我是不?”
“不是!”他沉臉轉回目光,“你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他的眸光忽然灼烈起來,越發強勢地抓住我的目光,那份屬於男人的強勢與霸道的性感讓我一時失神,視線也被他捲走,甚至忘記了呼吸與心跳。
“這一切都是你計劃的,是不是,巫心玉?”他絲絲抓住我的目光,沉沉質問。
我眨眨眼,終於從他的逼視中逃脫,無辜看他:“這麼計劃?”
“讓連未央幫你下臺。”
我一怔,笑了,搖頭晃腦:“果然知我者,樑子律也~~”
“正經點!”他忽然厲喝,似是快要被我逼瘋,“你怎麼對我!對我如此!”
我莫名看他:“我對你怎麼了?”
他看我,像是“恨”地咬牙切齒:“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我愣了愣,他從我臉上像是好不容易收回目光,臉上多了分窒悶與抑鬱:“我忽然理解巫溪雪的心情,所有的一切,被你掌控在手中,我竟然……還深陷在你的……圈套裡……”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落,像是有什麼挫敗了他大男人的尊嚴。
我單手支臉,鬱悶看他:“你怎麼也這麼彆扭?是你說喜歡我,是你說想留在我身邊,我知道自己錯了,所以我想彌補一下,現在你反而說我設圈套,讓你感覺挫敗。”
“但你現在也讓我成為笑柄!!”他朝我痛苦憤恨地看來,“我雖然愛你,但你也不能這樣踐踏我的感情!可以任意擺佈我!”
我在他懷恨的目光中微微怔愣,這愛地深,又怒地深的目光好熟悉,腦中忽然劃過孤煌少司的臉,心中驚了一下,匆匆將其掃去,再次雙手托腮不正經:“你……生氣啦。”
“你!”他氣鬱地撇開臉,“你應該先知會我一聲!”
“然後呢?”
“然後……”他頓住了話音。
我壞笑看他:“你怎麼不拒婚?”他怔住了 身體,似是啞口無言。
我站起身體,走到他面前,俯臉看他:“你即愛我,為何不拒婚?不讓我知道你的心意,而是領旨?難道……你想就此湊合?這真的對安寧公平嗎?”
他的臉上劃過絲絲愧色,在我身前垂下了臉。
“願為我而死的獨狼,卻沒有勇氣拒婚,你應該知道,即使你拒婚,我也不會殺你。”
“那時我還不知道安寧喜歡未央。”他低垂臉在秋風中瑟瑟說了起來,“她與我青梅竹馬,早有婚約,我卻一拖再拖,我深覺愧對於她,所以,那時我想……”
“這樣也不錯?”我接了口,“自己委屈一點也不要緊?”
他在我的話音中點了點頭:“後來,我才察覺安寧與未央的關係,我更加愧疚,是我對她在意太少,才不知她已心屬她人……現在……”他緩緩抬起臉,目視前方,唇角是輕鬆安然的微笑,“這個結局,或許……是最好的 ……”
“那你自己呢?”我彎下腰與他對視,他眸光閃爍了一下,側開,又是一臉的氣鬱:“你少多事!”
我笑了坐回石桌,他的對面,再次拿起奏摺:“你都說了,我把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現在,你沒人要了,也是我的錯,所以,我更要回報你。”
“巫心玉!我叫你別多事!”他赫然雙手拍在了石桌上,厲聲大喝,“這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眨眨眼,可憐巴巴地看他:“我只是想讓你做我的夫王,你……就這麼生氣?”
他徹底怔在了石桌前,
我一直壞笑看他,看著他的目光漸漸從驚訝變得平靜,又從平靜變得落寞,他緩緩坐下,反而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