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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把錢往國庫裡送的。
瑾崋僵硬地轉臉看我,吊起上嘴唇,臉上的表情像是極度地嫌棄。
我沉下臉:“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他撇撇嘴,白我一眼:“沒什麼意思。”
我太陽穴緊了緊,這小子難道看不起我用別人的錢?我捨不得用自己的錢用孤皇少司的錢他嫌棄什麼?擰了擰拳頭:“你小子真是太過分了!一直不把本女皇放眼裡,本女皇今天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頓!”我豁然起身。
瑾崋也立刻起身,用手裡的鴨腿正色指我:“你敢!巫心玉,我瑾崋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挽起衣袖,脫下一隻鞋子:“今天我就要用拖鞋**來制裁你!”我抓起繡鞋就朝他打去。
瑾崋抬臂阻擋,我全拍在他手臂上。
“夠了!你夠了!你把我拍髒了!我真還手了!”他揮舞手臂。忽然,他像是被過長的睡袍絆倒,朝我撲來,他雙手本能地推在我身上,我驚訝地瞪著他,被他往後推倒!
“啊——”他瞪大星眸,澈然的眸中是慌張,他重重的身體壓向我,我因為慣性被他推倒。
“碰!”我倒在傾斜的房簷上,後背躺在凹凸不平的瓦片上。說不出地疼。就像凸起的石頭,嵌入你身體,怎是一個“銷,魂”了得!
瑾崋呆呆地滿臉通紅地壓在我身上。筋骨結實的身體帶著青年的火熱。透過那絲綢的睡袍瞬間映入我的衣衫。熨燙我的身體。他像是一個燒燙了的大山芋,溫度不再正常。
雪白雪白的睡袍在月光下近乎透明,一陣不大不小的夜風似是故意吹開了他寬鬆的衣領。如同一隻手毫不猶豫地揭開了他的衣領,徹底顯露衣袍下緊繃的赤果果的身體。
“咕咚。”他瞪大眼睛呆呆嚥了口口水,滿面漲紅。
忽的,他把手中的鴨腿塞入我嘴中:“這個還你!”說完,他倉惶地從我身上爬起,眨眼間消失在了月色之下,房梁之上!
我鬱悶地坐起,後背像是被千夫狠狠踩過,痛地直想揍人!
我拿出嘴裡的鴨腿,想喊,不能喊。夜深人靜,一嗓子在殿外值夜的小宮女該聽見了。
我收拾東西躍落,面前卻是懷幽。
他靜靜站在窗後,身上是和瑾崋一樣的微微透明的睡袍。他因為我躍落而愣了一下,目光與我相觸時,匆匆撇開,但我卻在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抹羨慕的神色。
“懷幽,讓開。”我說。
懷幽立刻垂首讓開,我從窗戶裡躍進去,隨手扔了酒壺酒杯,抓著鴨腿直接飛躍入床,紗帳被我人風帶起,我瞬間捕捉那裝睡的白痴!
誰能這麼快睡著?
我朝他撲去,他感覺到立刻睜眼翻身,床小,我一把扣住他腳踝狠狠拽回,他沒能飛起來,趴在床上,我緊跟著一屁股坐在他腰上,他昂起上半身:“痛!斷,斷了!唔!”
我直接把鴨腿再塞回他嘴裡,一手狠狠摁了一下他後腦勺:“你吃過的給我吃,你惡不噁心!”
“唔!唔!”
我起身,冷笑拍拍手,下床準備洗手,滿手油膩。
沒想到懷幽已經手託金盆靜靜站在床邊,金盆邊是乾淨的手巾。
“女皇陛下,請洗手。”
我心中對懷幽的欣賞之情又多一分。
“我吃過的你覺得噁心,懷幽每天都給你試吃,你怎麼不覺得噁心啊。”在我洗手時,瑾崋從床上晃了下來,把吃剩的鴨骨頭一手扔出窗外。
我疑惑看瑾崋:“懷幽已經不試吃了?”
“他是在你沒看見的時候~~~”瑾崋走了過來,看懷幽,“你倒是真忠心,就不怕被妖男毒死?”
我有些驚訝地看懷幽,月光清晰地照出了懷幽微微擰眉的臉,他低著臉,抿唇不語,但目光看向了瑾崋。
瑾崋伸手要洗手,懷幽卻撤回了金盆轉身走了。
瑾崋一愣,輕笑:“哼,怎麼,還嫌我多嘴了?”
“妖男是不會下毒的。”忽的,黑暗之中,懷幽淡淡說,緩緩走回月光之中,淡淡看一眼瑾崋,“因為,妖男沒你那麼蠢。”
登時,屋內空氣凝滯,我撫上額頭。
殺氣從瑾崋身上而起,連風都不敢進入窗戶之內。
“我受夠了!我不玩了!”瑾崋豁然轉身,衣袖飛揚,我一把扯住手能所及之處,寂靜之中傳來“嘶啦!”一聲,瞬間,空氣僵硬。
我僵硬地抓著手中絲薄白衣的碎片,懷幽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