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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附勢,不畏強權淫威。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上樑清則下樑也清,從門口那兩人看,書院的院長,不壞。
我步入書院,書院透著高雅清淨,無論排布精心的鵝卵石,還是路邊的一樹一花,都經人精心修剪佈置,樹下不見雜草,抬頭不見鳥窩,清幽寧靜,只有那美妙樂聲。
“你是誰?”又有青衣男子前來,這一次,年紀大了些,他們攔住我,目露嚴肅,“皇家書院,不得亂闖!”
文庭要上前,我攔住,笑道:“我來看這皇家書院教的到底是國之棟樑,還是米蟲!”
“小小公子。居然羞辱我皇家學院!”青衣夫子立時生氣起來。
我也笑:“老老夫子,居然不容小子撒野,君子氣量何在?”
“好!說得好!”蒼老而又沉穩之聲響起時,一白衣白鬚老夫子緩緩而來。
面前的青衣夫子們立刻朝他一拜:“院長。”
哦?他就是院長?哪有病?心病吧。
老院長揮揮手:“你們去吧,這學院現在也只是個擺設了。”
青衣夫子們嘆了幾聲轉身離去。
老院長笑看我:“小公子貴姓?”
我笑了:“我姓巫。”
老院長一驚,與他一起驚訝的,還有文庭,他驚訝看我,因為我一直讓他叫我玉公子。
我在文庭的驚訝中直接揭穿他的身份:“這位是攝政王府管家文庭,今日他陪我遊逛京都。”
文庭輕咳一聲。對我“沒心沒肺”的出賣已經無話可說。他並不介意我說穿他身份。只是他沒想到我會像拉家常般說出,讓他一時沒了心理準備。
老院長在我的介紹後,反是鎮定了,細細看我一會兒。點點頭:“原來是巫公子。老夫有失遠迎。該死,該死。”
既然是皇家書院的院長,便是正四品的官了。享的是皇祿,唸的是君恩,育我巫月棟樑,匡扶正道為幾任。他不會是老糊塗,所以,在我那麼明確的介紹下,他應該知道我是何人。
“老頭兒,你叫什麼?”我不客氣地問。
老院長面無表情:“老夫於敬歉。”
“帶我走走。”
“是。”老院長帶路在前,文庭緊跟在後。
皇家書院也分小學,中學,大學三處,小學教的是幼童,孩童十三之後進入中學,中學三年,隨即大學,十八出師入世。
這年齡之分只是大概,若有神童,可直接跳級。
三個學院分地也是極開,互不影響。我看到的,便是大學之子弟了。
老院長領我到大學書院門口,我看向文庭:“文庭,你回王府叫些人來。”
老院長在我身邊已面露不悅,似是擔心我叫人來的目的。
文庭一愣:“玉公子你要包圍書院?”
我色眯眯地笑了,抬手就勾住他的脖子,他身體立時一僵,碰到他脖子之處明顯感覺到他的心脈加快。我把他勾到一邊,對他耳語,刻意輕柔,將氣息吹拂在他耳邊:“這裡美少年那麼多,我想挑個,你……懂嗎?”
文庭的心跳越來越快:“懂,奴才懂了,奴才這就回府。”
文庭滿臉通紅地低頭走了。
我轉身笑看老院長:“繼續!”
老院長微微擰眉,愁眉苦臉,極不情願,又不好得罪我地帶我繼續參觀。
我笑看那一間間教室:“老院長~~你怎麼教的書?儘教出一些無用之人。”
老院長已無初見我時的喜悅,也不會再說好,說得好,而是沉沉悶悶:“老夫無用,老夫有罪……”
“哎……也不能怪你,讀書是為讓人知理,但世間何為理?”老院長在我的反問中抬起頭來,我笑道,“有錢才是理~~有權才是理~~所以,他們只是遵從書中所教,知理而已,是不是?老院長?”我嘻嘻笑著,老院長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詫之色,再看我時,已經喜上眉梢,連連點頭:“小公子說的是,老夫一輩子沒想通的事,竟是讓小公子一語點破了!哈哈哈——”
我和老院長相視呵呵而笑。
老院長輕撫白鬚,方才還無神的眼中已經精光閃閃,這老頭兒看上去比梁秋瑛聰明。朝中官員基本出自這皇家書院,說不準,梁秋瑛還是他的門生呢。
只因他說這書院是個擺設而不防他,只因他子弟不畏權貴而不防他,只因他聽聞是攝政王之人而面露憂色,而不防他。
人,有時講個緣分,不識之人未必不可信,君子之交也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