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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沿續,患病的弟子愈來愈多了,孔子也感到渾身不適,力不能支,彈琴、唱歌也不像前兩天那樣有神,有力,有情了。豈能坐以待斃,真的被困死在這裡!孔子一邊用顏回的話勸導弟子們,一邊讓子貢設法去買些米回來,聊以充飢。子貢是孔門弟子中最有辯才,最有外交能力的人,這一艱鉅任務自然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位軍官確守諾言,幾天來只是圍困,並不侵擾,雙方似乎是井水不犯河水。休看那位軍官在孔子面前是副笑容可掬的神態,但對部下計程車兵,特別是對那些囚徒,卻是極其兇狠的,動不動便暴跳如雷,絡腮鬍子支支豎起,皮鞭、棍棒加身,因而士兵與囚徒均視其若仇敵。深山峻嶺之中,遠離村舍,住著這麼多兵勇與囚徒,給養自然供應不上,因而他們也是定量分食,士兵與囚徒們常因哄搶乾糧而受到嚴厲的懲罰。每到夜晚,兵勇便入帳篷安歇,只留少數囚徒輪番站崗監視。第四天深夜,子貢手持兩件夾衣走向兩個站崗的囚徒,月光下只見他們衣衫單薄破爛,秋夜深谷,寒氣襲人,二人正懷抱兵器,蹲在那兒打盹,渾身瑟索發抖。子貢分別給他們披上夾衣,其中一個,臉上的傷已潰爛,正向外流著膿血。子貢從懷中取出藥膏,輕輕地給他塗在患處。由於疼痛的刺激,他突然覺醒,並警覺地彈跳了起來,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長矛,喝問道
子貢施禮說
直到這時兩個囚徒才發覺自己身上果然多了一件長衫,確實比先前暖和得多了。其中一個歲數較小的囚徒說
那位臉上有傷的年紀稍大的囚徒經子貢塗抹了藥膏,只覺舒服了許多,感動得蹲在地上,兩手托腮,嗚嗚地哭泣。子貢見他哭得可憐,勸慰說
“這位先生快說說,我們能幫孔夫子什麼忙嗎?”那位臉上帶傷的囚徒熱淚盈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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