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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豎起耳朵聽。
“伯父能為賜保密乎?”子貢欲言又止,故意製造了一種玄妙氣氛,“萬一事洩,賜命休矣!”
“賢侄但講無妨,老朽定然守口如瓶!”慎潰氏站起身,指指上空說
子貢將身子挪至慎潰氏近前,將口附到他的耳邊,低聲地說
老伯富甲天下,聽夫子說,需捐十萬軍資。“
慎潰氏一聽,臉都嚇白了,生意人愛錢若命呀!他結結巴巴地說
“賜之所以冒死前來知照,就是為讓伯父早圖良策,以免傾家蕩產。”子貢極為關切地說。
“有何良策可圖呢?……”慎潰氏抓耳撓腮,熱鍋上的螞蟻似地在客廳內走來走去。突然,他止住了步,頗為興奮地說
子貢最怕的就是這一招,他也早料到慎潰氏必用這一招,忙擺手制止說
慎潰氏果真被鎮住了,他坐立不安。他知道子貢的機智與權變,極力懇求子貢為他想個萬全之策。
子貢故作沉吟,賣足了關子之後才說
慎潰氏以為子貢為他出了個好主意,便盛讚子貢的聰明與才智,連連施禮稱謝,並表示以後賺了錢,發了財,定以重金相酬。
不久,慎潰氏便匆匆收拾細軟,變賣了財產,舉家出走往楚國去了。
淳于氏罪惡昭彰,民憤難平,現已關押死牢,季桓子下令判死,不日將車裂於市,以教萬民。欲處死淳于氏,閔損持反對態度。他認為,夫子剛做大司寇不久便殺人,便處人以極刑,跟他所一貫倡導的“仁政”、“德治”背道而馳。孔子解釋說
經夫子一說,閔損恍然大悟。難怪他當年宰單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施行夫子的“仁政”“德治”,但政績卻並不理想,原來癥結在此。
淳于氏被車裂於市,觀者人山人海,無不拍手稱快。
孔子並非只講仁德,不講法治。
自此以後,魯國刑事案件大幅度減少,社會風化大變,逐漸形成了一個民安政清的政治局面。
第二十章 計強公室 行墮三都
公元前498年,孔子五十四歲。
孔子做大司寇不到兩年,不僅取得了外交上的重大勝利,而且把魯國治理得政清民安,一派盛世昇平景象。孔子執法,不同於他人,罪大惡極者固然也繩之以法,甚至處以死刑或極刑,如淳于氏就被車裂於市,但更重要的是以仁德,以禮制教化人民,使人民知道怎樣做對,怎樣做不對,何為榮,何為恥。他說
孔子整日忙得不可開交,不僅忙他司寇府的本職工作,而且魯定公常召他進宮,請孔子講為政,講治國,講御民。定公深深感到,滿朝文武之中,孔子不僅最有才幹,而且也最忠誠於他。季桓子也三日兩頭召見孔子,把自己冢宰的份內之事推給孔子去辦。孔子有令必從,從不推託,件件謹慎,樣樣認真,俱都辦得十分出色,而且謙恭有禮,從無僭越之舉,彼此配合得異常默契。忽一日,季桓子對孔子說
孔子回答說
季桓子請問道
孔子不假思索地說
季桓子拱手謝道
季桓子立即令冉求等督工改築,朝野上下,有口皆碑,盛讚季桓子遠比其父賢明,能夠禮賢下士,任用賢人。孔子自然也並不與季桓子爭功,把魯國的開始強盛和大治的功勞全記在季桓子的賬上。
在季桓子看來,魯國即季氏,季氏即魯國。他認定,孔子雖忠於社稷,但更忠誠國民。國民要富,魯國要盛,非依賴孔子不可!恰在此時,又有人為季桓子買來了一批江南佳麗,季桓子更加沉湎於酒色之中,無心問政。他認為,這樣美夢於溫柔之鄉,遠比被政事弄得焦頭爛額舒服得多,幸福得多。由於長期迷於聲色,荒淫無度,精力和身體每況愈下。於是,他奏明魯定公,委任孔子代理冢宰之職,並參與國事的討論。季桓子想,代理而已,若不如意,隨時撤銷。這樣以來,既可在魯定公和天下人的心目中改變季氏弄權的印象,又可充分藉助孔門弟子的力量鞏固自己的勢力。魯定公自然十分贊同,孔子代理冢宰,可以強公室,抑私家,削弱“三桓”的勢力,改變魯君世代受人擺佈的局面,因而二人一拍即和,但卻是同床異夢。孔子半推半就,也就欣然接受了。在魯國的貴族統治集團中,除有名無實的魯定公和掌握實權的季桓子,這時的孔子已躍居為第三號人物了。
孔子回到家中,喜形於色,笑容可掬,立即命家人殺豬宰羊,設宴慶賀。子路心直口快,見夫子興奮得不能自抑,便開口說道
孔子笑哈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