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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丟掉的。”
我這才看到那些幻影和影像是如此的熟悉,那裡有多病的我的幼年時代和以離家出走、飛行和出軌構成的青少年時代,不僅有我的爸爸媽媽和我的家庭所有的模樣,還有我老年的場面,他們都完美地與我對應。不,他們是和我隔著一定時間的同一個人物。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全都是我,我就是他們的全部,和我相關聯的人們,他們就是象徵我的人生的每個階段的存在,他們像幽靈似的追隨著我,老人是留給我的時間的殘骸。我不僅真實地見到了他們。過去的時間被分散,重現我眼前。我就是蛾摩拉女人,攝影師就是另外一個我。
“現在你在說自己成為失憶者,是虛偽地面對自己的人生的結果。”
“但也不是絕對的,人生的真實本質和虛偽之間的界線很難劃清,但即使不知道什麼是本質,至少也要有認識自我的最小根據吧。這就是你的想法吧?可是那根據是什麼?你不能接受別人就是你自己要面對的現實,你輕易地把自己寄託於生命,人類的歷史就是人類軟弱的證明。總之你沒有救援,所以你只能改變,要全盤否認和否定自己。不管這否定的行為是否解救了你,還是讓你掉進地獄,至少對你來說,就不是水中撈月。你已經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等待著付出代價以後遇到的世界,即使這是非常可怕的體驗。所以你想蜷縮身體把自己的精神單純化、最小化而蛻變,然後你所經歷的痛苦傳到了蟬那裡,所以它們呼喚你,我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