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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帶我們進去了。上得樓來,我們直接走到檔案室,進去了我就直接奔上次老福找的齊家戶口搬遷的記錄。很快,便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
我跟費所長要了紙和筆,記下了一些東西,就把檔案夾放回了原處。謝過費胖子,我們便分手了。出來後,瑞恩問:〃你找到了什麼?〃
〃去了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地說。
〃去哪?〃瑞恩再生一問。
〃江邊,我們去一趟重慶。〃我說。
〃現在去?〃瑞恩皺眉看了看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的天空。
〃怎麼?〃我說,〃我白天可是睡飽了,難道你困了?〃
〃不,不是,〃瑞恩解釋道,〃難道你想游泳過江?這麼晚了,江上早已經沒有渡船了。〃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還說想裝一次專業,來個雷厲風行、夜奔重慶的,怎麼就忘了已經停渡了。
〃那,我們去找個飯店吃點東西,墊吧墊吧,從早上到現在也沒吃點東西,肚子裡還全是酒精。〃我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吃飽喝足後,現在就回去睡覺是萬萬睡不著的,一身勁兒的我和瑞恩在夜晚的街道上散著步。
晚風習習,月明星稀,閃爍的霓虹,昏黃的路燈,吆喝叫賣的小販。
多恬靜的環境啊,這會兒我們沒有再討論那起案子的事,和瑞恩說了一些各自經歷的趣事。我發現,原來外國人也沒什麼特殊的,都有尿床的時候。
白天酒醉的時候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又想起了老福,以及那些錯綜複雜的案情。我們便各自雙手枕著頭,夜談。
那晚,我們聊了很多,很久。
我問瑞恩,問他怕嗎?我們的對手,恐怖而又強大的對手,強大到我們完全不可想象。
瑞恩回答說他們皇家軍人的字典裡面,從來就沒有Afraid……害怕這個詞。
雖然他目睹和接觸了很多恐怖的場面和東西,但是恐怖和害怕是不一樣概念。恐懼只是一瞬間的念頭,但很快就會被身負的皇家使命感所壓倒,消失貽盡。而害怕則會使人心生懦弱,使人不思進取,這種心態只有卑微的人才會有。面對罪惡,面對罪犯,他從不害怕,那些,只會讓他更加嫉惡如仇。
我後來還問他,那死,死亡呢?你怕不怕死亡?現在我們那麼老辣、驍勇的戰友……老福,都已經失蹤了,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可能已經遭遇不測殉職了。可能很快,我們也會像張順英夫婦或者齊萬福那樣,被莫名的對手襲擊,殺害,死在一個陰暗的、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甚至死後屍體還會像那些掛在樹上的小孩一樣,被糟蹋、被蹂躪。
瑞恩不為我聳人聽聞的說辭所動,只是擺了擺手笑著說他們皇家部隊的軍人,從來都不是害怕死亡的人,他們視為大英帝國效力為莫大的光榮,在皇家任務中殉職,更是一種無上的榮譽。
他還說他從來都沒想過到了晚年,默默無聞地、平凡地死在家裡的床上,死在睡夢中,死在家人默哀的包圍圈中。他甚至渴望在執行皇家任務中殉職,這樣,他的屍體就可以蓋著莊嚴的聯邦國旗,他就可以在軍樂聲中,像蒙哥馬利等偉大的人物一樣,體面地去天堂面見上帝。
今天,我們看著別人死狀各異的屍體在談論他們的死。到明天,可能就是別人在談論我們的死了。而我們的屍體,又會得到怎樣的待遇。。。。。。
霧都孤兒 2
我沒有忘記今天要辦的事情,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早。我和瑞恩簡單地吃了個早飯,就奔江邊去了。趕上第一趟輪渡,過了江,坐上客車就上了高速。
進了市區後,我們倒車去了沙坪壩區。一路上看見了些人文旅遊地的大幅宣傳牆,我這才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渣滓洞、白公館都是坐落在這裡的。
下了車,按照我昨天抄寫的紙條按圖索驥,直奔瓷器口。到了一個住宅區前,我數準了樓棟,就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這是一棟老式的居民樓,總共八層,居然還沒電梯。我和瑞恩在樓梯間裡,踩著聲控燈下自己的投影往上爬,沿途超越了不少早起出來買菜、買早點和健身的老爺爺老太太。
站到六樓走廊裡的時候,我撐著膝蓋彎腰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瑞恩不愧是軍人出身,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地站在旁邊看著我狼狽的樣子。
待我的氣理順了些,我們才往樓道深處走去。站在靠右的一扇門前,我和瑞恩對了對眼,才動手敲門。
〃咚、咚、咚。〃寂靜的樓道里,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