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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雨直到金虎離去,仍然是滿頭霧水,很顯然今晚針對江西兵的繳械並不簡卑。這個內幕,好像他們都知道,而自己一無所知,左雨漸漸很鬱悶起來,難道是侯爺不信任自己?難道他忘記了我們在江寧同生共死過?胡駿一邊研究地圖,一邊瞟瞟他的沮喪樣子,斯斯然道,“不是爺他不信任你,你和我們不同。”
左雨大吃一驚,盯著胡駿,心中駭然,這胡家兩兄弟都是這麼樣精明,小小年紀,僅憑只言片話察言觀色,就猜得到自己的心事,他們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爺準備放你出去做官,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怎麼,老左,什麼時候請我的客?”胡駿難得開了句玩笑。
左雨蒙了,正要問個明白,帳簾一起,親衛賈縱慌張地跑進來彙報到,“啟稟胡爺,大營地臨時糧倉起火,親衛們在那裡抓到,兩個鬼鬼祟祟的江西兵!”
這場大火,將萬餘百姓的口糧燒的一乾二淨,通天的火光照徹了夜空,遠在十里外主樓上的凌嘯著著火光,嘆道,“怨不得我又要冤枉人了,誰教這世界的司法制度如此落後呢,我實在難以抵擋消遙法外的誘惑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好毒!
欣馨還沒有入睡。怔怔地看著凌嘯,她漸漸的開始清明瞭些。凌嘯連續五天的歌唱,終於換來了她對凌嘯些許回憶。欣馨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凌嘯無法猜測。但是她能夠看到自己就很安靜,說明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熟悉的人,或許還有一層紙沒有捅破,就如同是禁錮在繭中的蝴蝶。在等待剎那間的破繭自出。
荃兒為凌嘯斟來一碗潤嗓茶。他一口氣喝上一口。“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
凌嘯站在欄杆出(處),遠望天際的那一抹火光。此刻就認為自己很腐敗,或許還很殘忍。猛然間凌嘯意識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從一個見到殺雞還要側目避過的鵪鶉,已經變成為沾滿鮮血的狼了,甚至還是一個劊子手。一種愧疚湧上心頭,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這種嬗變,是一個來自現代的人必須經過的轉變,首先適應環境和保護自己,是生存下去的必然法則。
不經意間,自我辯護的情愫在心中瀰漫,凌嘯脫口而出,“數英雄,論成敗,古今誰能說明白,千秋功罪任憑說……百年一夢多感慨……”正自借他人之酒,澆自己心中之塊壘,凌嘯忽然意識到,就算自己再怎麼舒緩壓力,連歌也是唱不下去的,因為後面的歌詞典型是犯禁的。
“阿嘯?”一聲微帶迷茫的輕聲呼喚,從身後想起(響起),凌嘯像被雷擊一樣,嗖地一轉身形,就看到欣馨正淚流滿面地望著他,朱唇微微顫抖,諾諾不知所言。凌嘯猛奔過去,一把抱住欣馨。欣喜若狂,“欣馨。是我,是你的阿嘯啊,你記得我了嗎?”
欣馨的眼神已經從渾濁茫然變得清澈璀璨,使得朦朧的淚花更加晶瑩,她也是一幅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凌嘯,奇道,“阿嘯,你怎麼會在我的樓裡面?還這樣……這樣抱著人家?”
“我喜歡你,愛慕你啊。”凌嘯知道。從迷茫狀態醒來的人,會不自覺有自我選擇性保護意識,將不開心地片斷暫時隱藏起來,“你剛剛生病了。現在才清醒,你要好皓的休息,這樣才能恢復地更快,知道嗎?”凌嘯伸出一根指頭,輕輕刮一下她的鼻子,立刻鮮花般的笑容從欣馨粉面升起,大夢初醒,心愛的人就接受了自己。這是多麼美好的故事啊。
怕她初愈勞累,凌嘯將她哄到睡著了,方才辭別出來。荃兒送他到了門口,見他拔腿就走,忽然咬咬嘴唇,羞紅了面龐,鼓起勇氣說道,“侯爺,你可不可以……”她地聲音猶如蚊吶,凌嘯已經走得遠了。
大營之中,形勢卻異常緊張,何園親兵和江西護軍怒目而視,武器都拿在手上,只要是兩邊的話事人一聲令下,馬上就一觸即發。
“繳械勢在必行,這是侯爺的命令,不從者,死…!胡駿看著竟敢擋住他的幾個江西軍官,只有這一句話。
卻見那些低階軍官之中閃出一中年人來,看了胡駿半晌,突然鄙夷地一笑,“胡領隊,不要以為這是你們候府,更不要以為所有的六品以上都被你們抓了,江西地這些護軍,就可以任由你們擺佈了!本千戶一向潔身自好,沒有去那些妓院嫖娼,這是江西地軍隊,歸我們江西提督管!”
左雨見胡駿向他使了一個眼色,就知道必須自己扮一下紅臉了,他連忙笑道“何必把話說得那麼僵呢?鄙人左雨,乃是胡領隊的副手,不知這位幹戶大人怎麼稱呼啊?”
“本官方孝賢!那左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