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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說件同樣性質的事情來印證。
“皇上,張中堂所言甚是,不過與彩票的成功相比,奴才更要恭喜聖上的是,皇上的阿哥們更是我大清朝最寶貴的財富!”遲早要彙報老四的做作所為,倒不如選擇這個時機來對張廷玉示好。康熙一愣,自己的兒子們有什麼好的,還被凌嘯拔高到這種地步?
“說來聽聽,呵呵,朕都不知道這群小夥子的好處,你是哪裡看出來的?”
凌嘯在心裡鄙視,康熙這種老婆他家靚、兒子自家好的樣子實在明顯,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方才來前,四爺與幾位爺都表示要捐出部分紅利給國庫,說是身為皇子,當以身作則,不敢以私利而使皇上獨力賑濟百姓啊,奴才以為這是公。這是誠、”他上前一步,在康熙面前伸出了大拇指,“這更是孝啊!”
“呵呵-呵呵,這群不肖子,也只是學得了朕三分罷了,不值誇獎,不值誇獎。”
佟國維一邊跟著馬屁湊趣,一邊暗思,他搞不懂凌嘯的立場,這個年輕侯爵不是和八爺搞得火熱嗎,怎麼當著皇上的面贊起四爺來了。他佟國維已經和老八綁在了一條船上,心裡很是不齒凌嘯所為,口裡就把話題往凌嘯身上引,“皇上啊,您前天說過,只要彩票有所盈利,即減免忠敏侯一分罪責。以奴才看來,三百奏摺可以留中不發,忠敏侯該當重賞,小小過錯可以抵消啦。”
凌嘯聽著他的話,句句都是好話,心頭舒暢,果然是老八一黨的,連忙看向康熙。張廷玉卻眉頭一皺,這佟國維今天怎麼啦,為何會對這凌嘯開炮?凌嘯年紀輕,君前言語傾軋的機巧還不懂,可是他張廷玉聽得出,佟國維表面好話,內裡卻在提醒康熙,凌嘯的罪責不是小小過錯,哪有三百奏摺都留中的道理!
康熙漸漸把笑容斂去,正色反問道,“既然如此,索性現在議議凌嘯的事。衡臣,你先說!”
凌嘯早曉得康熙要自己捲鋪蓋的事,這也談不上卸磨殺驢,問題是康熙會讓自己到何處履新。他趨前跪在康熙腳下,等候幾人搞定他的命運。
張廷玉微微思付一下,躬身稟報,“臣一直忙於朝務,不瞞皇上說,於凌嘯的事情所知不多。”康熙和佟國維心裡暗罵,又是一貼“萬金油”,凌嘯微微失望,投桃沒得到報李。
“事情的來龍去脈,微臣至今也沒有搞明白,只是大前日在上書房,聽到皇上說,已經剝掉了忠敏侯的情分,微臣不敢欺君,私以為這已是很重的處分了。至於這幾天凌嘯又犯了何事,臣不知,不敢妄言。”
佟國維很是驚奇,張廷玉怎麼啦?他話裡的維護之意,聾子都聽出來了,你這個中堂,天天處理奏摺的初選,不知道來龍去脈,那可真是見了鬼了。看到康熙又指向自己,佟國維連忙清了嗓子,更加“萬金油”地說,“皇上,奴才剛才已經說了,彈劾摺子留中吧。當然,最後都請聖裁決斷才是啊。”
凌嘯當然知道自己的命拽在老康手上,眼巴巴地望著皇帝。
可惜康熙皇帝的心事,不僅僅要考慮是非曲直這麼簡單。他只知道凌嘯的京官恐怕做不牢靠,還有陷入黨爭和奪嫡的危險,最重要的是,這小子來到自己的身邊就沒有消停過,老是驚天動地地折騰,自己的這張老臉都被他踩了三回了,縱然有天大的功勞,也不能絆得朕摔了個“龍吃灰”吧。
滾吧,滾的遠遠地,先歷練好了,曉得怎麼做個臣子了再回來。
“凌嘯!”
“奴才在。”
“上次朕曾經封你湖廣觀風使,代朕巡查吏治民情,因故未能履任,加上也曾答應你為父母遷葬。削為三等忠敏侯,降三級履任,順便由你哥哥代你遷葬!”
“謝皇上!可是奴才,奴才捨不得皇上啊……”凌嘯尚未來得及感激一番,康熙已經一擺手進了西暖閣,這個皇帝很怕聽凌嘯的馬屁,他怕自己忍不住心軟。
佟國維吹鬍子瞪眼睛,這算是什麼處分?!那巡查觀風使是差使官職,只看差事的許可權,不問品銜的高低的,活活一個常駐欽差,尋常督撫遇到他專管的差事,都是隻有聽他的份。比起從三品的基金總理大臣,這正五品觀風使的權利暴漲,簡直就是半個封疆大吏,佟國維咧嘴看看西暖閣,幸好今天自己沒有赤裸裸地整治凌嘯,這皇上分明就是玩的明降暗升麻,就算削個爵位也不徹底,還是令人眼紅的世襲罔替。
張廷玉看看兀自“流淚痛哭”的凌嘯,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是壞事,他的直覺告訴他,整個湖廣兩省從此多事,肯定會被這個少年欽差鬧得風起雲湧,到時自己這個宰輔肯定頭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