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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左思右想,越想越煩躁,失去了康熙的信任,自己很難有所作為了,弄不好的話,還會成為某些人眼裡任意魚肉的物件。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重獲康熙的信任!
可惜,凌嘯的辦法還未想出,已經有人向他出手了。
豪成被人用門板抬回來的時候,凌嘯幾乎認不出這個鼻青臉腫,還在咳血的傢伙就是自己的哥哥。凌嘯趕忙緊張地為他檢查一番後,發現豪成的兩根肋骨和一個手指都骨折了,眼眶上也是一道半寸的口子。很顯然,豪成是被多人毆打致傷的,似乎還落下了內傷。凌嘯一面為豪成處理傷口,一面派人去請葉城來幫忙。
從豪成被抬回來,到葉城給他料理完傷口,凌嘯都沒有表現出很激憤,直到豪成快要睡著之前,凌嘯才淡淡地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豪成講完事情的經過,忽然發覺凌嘯的臉色很熟悉也很怪異,和他在盛京埋葬死亡孕婦時的臉色一模一樣。
第五十五章《一》 凌嘯四處訛詐
乾清宮西暖閣,康熙正在熬夜批閱奏章。明亮的宮燈光下,年僅四十四的康熙卻架著老花鏡,這可是荷蘭國敬獻的好玩意啊。
“奴才魏東亭再叩首於聖前。前次皇上所發與奴才閱議的忠敏侯奏摺,奴才詳細看過。其所議之開闢朝廷官營之務,以建立中央輔助體系,的確是一個撫慰藩屬的良策。但奴才海關任上三年,日日亦在苦思開源之策,唯才疏學淺,一無所得。”
康熙此前把凌嘯的摺子廣發各督撫,令其密摺奏議,現在看到諸人都沒有良策可以作為朝廷專營之務,很是失望。這也難怪,像茶葉、馬匹、食鹽、硫磺、銅礦等,已經基本上實行了朝廷專賣了,再能夠想到的根本不多。
“自皇上於二十三年復臺灣開海禁以來,沿海民眾爭相造船外貿,然出海貿易者,多至萬餘,回來者不過十之五六,不少人留居南洋。奴才因而擔心,數千人聚集海上,不可不加意防範;南洋各國曆來是海賊之淵藪, 廣州、漳州、寧波、雲臺山四口岸亦常有平民潛度私越,水師各營巡查繁忙不得歇。奴才雖為海關總督,然亦是皇上之臣子,朝廷所俸養,不敢於蠅頭小利,忘國之隱憂,故請皇上下旨著六部各司詳議應對之策。”
康熙看到魏東亭不為任上的盈利政績,只為國家的穩定和海上安全考慮,心裡一陣讚賞,先不論對不對,這份子忠誠和公心,就值得讚賞。康熙正要硃批勉勵,殿門口響起了武丹的求見聲,已是亥時了,他有什麼急事嗎?
“啟稟皇上,忠敏侯凌嘯之弟、原三等侍衛豪成,今日傍晚在鴻發賭坊中被眾人毆打,傷勢頗重。偵知處報來後,奴才當時不敢打擾皇上,但恐忠敏侯激怒之下有出格之舉,已派人嚴密監視。剛剛偵知處查得鴻發賭坊的一些背景,奴才擔心出事,特來向皇上稟報請示。”
康熙臉色陰沉,“這豪成不是還在丁憂之中嗎?竟敢守孝期間賭錢?”他生平最不喜不孝之人,還曾在太皇太后國喪期間,處死過越禮官員。他也更加不喜歡官員參賭,京中賭坊漸多,賭風漸盛,官民沉溺其中,已是危及到京城治安狀況。康熙準備整頓賭博業,這次就嚴命偵知處專門暗查各賭坊,不料卻正好碰到豪成被歐。
武丹嚥了一口口水,趕忙道,“據偵知處的回報,當時豪成並未賭錢,是被一熟人招呼進去,未及寒暄,就被人冤枉成出千作弊,幾十人群擁上前毆打,若不是幾個偵知處暗探的維護,恐怕已是性命不保啊。”
康熙勃然大怒,一個堂堂的五品丁憂官員,卻被賭徒們冤枉,並於市井中毆打,真是膽大包天!
“順天府幹什麼吃的?範時繹沒有緝拿兇徒嗎?”
武丹見康熙發怒,遞上了偵知處的報告,“可能是法不責眾吧,範大人應該正在調查參加毆鬥的人員。”
康熙接過報告,展開才看了幾行,格格冷笑道:“看來朕殺人的帳,都被人算到凌嘯的頭上了。如果曉得要殺人的不是凌嘯,而是朕,他會不會來找朕算賬呢?”
有人要置豪成於死地!
夜涼如水的院亭裡,凌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俱和仇恨,人往往會忘記自己的安危,對於自己的親人卻更擔憂。他喜歡這裡涼涼的冷風,凌嘯知道自己需要冷靜。叫上幾個人,提著一把刀衝進賭坊一陣狂砍亂劈,只是陳浩男和山雞的做派。至於調上一營騎兵去屠平那裡,凌嘯又沒了兵權和這種膽子。儘管恨意濃濃,他卻明白事情不簡單,需要冷靜地思考應對。
凌嘯身上忽地一暖,小依把一件披風給他披上了。凌嘯回過頭來,看看嬌小的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