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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邊地三個千夫長聽他公然開始評擊葛爾丹,初時有些驚駭,可是細細一想,都是非常的絕望。不覺也是默然傷感。膽子稍微大一點的一個猶豫片刻,支一吾道,“將軍殿下,我去年曾經護送過使臣,聽他說,其實清朝很是歡迎我們投誠地,上次的那個巴里坤汗投降清朝,不是還多賞三萬頃牧場嗎?”
只拿朵眼角一跳,呵斥道,“不得胡言亂語,擾亂軍心,本王子打你軍棍!”
三千夫長一陣愕然,擾亂軍心才打一頓軍棍了事,看來咱們的王子也是頗為心煩,已經是失了方寸,正在惴惴尋思擔憂之中,卻聽到只拿朵仰天長嘆,“論才智謀略,只拿朵自認比圖古納強上百倍,論行軍打仗,他就算帶上萬軍,也難敵我五千之兵,論氣宇度量,父汗啊,你看看我身邊的人誰不敬我,奈何你要把我這準格爾第一才子猛男拋棄?!”
話聲剛落,東翼那邊馳來幾匹探馬,高聲喊道,“報──!將軍殿下,東面三十里處發現清兵,人數大約在兩千左右,不過,他們甚是兇悍,我們三十人的探馬小隊,瞬間就被他們給砍死了。”
嗚──嗚!
號角聲起,只拿朵無論怎麼樣自憐自傷,也不能不顧這五千人馬的生死吧,再說,雖是兩千清兵,可弄不好也可能把後衛軍全部殲滅的,按照軍隊多少來預測戰爭結局的思想,早已經被凌嘯給證明是錯誤的。只拿朵當即下令,全體上馬,預熱迎戰。
集結完畢地準格爾後衛,一路向東面慢慢馳來,等看到毫無章法且服飾怪異的敵軍,只拿朵怪笑起來,回首向那個帶路的探馬笑罵道,“你個忘八眼珠子,芝麻也會被你看成是大豆的。”他一邊吩咐加速衝鋒,一邊奚落,“馬都騎不好,還扯雞巴兇悍,看他們服裝都不能統一,就知道是烏合之眾,弄不好還是臨時的步軍改騎兵呢!”
輕鬆的氣氛瀰漫開去,準格爾騎兵一面在馬上風馳電掣,一面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這些大部分身著黑色怪異服裝的敵軍,騎術極為的拙劣,看到自己這群人甚至還有些猶豫畏懼。這的確不像是騎兵。
他們錯了,這根本就不是軍隊。
當兩個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踏雪無痕地在箭雨之中迅速穿行,頃刻間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刀逼喉嚨的時候,只拿朵感覺到自己的眼珠快要爆了。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探馬認為他們兇悍了,原來是有擒上將於軍中的勇士。這位王子一聲哀嘆,準格爾第一才子猛男。已經是過眼雲煙了。
凌嘯在狼居胥山生死無訊地訊息,很快就透過容若的八百加急送達到了武昌。三人指揮組裡留守的顧貞觀和陶洲頓時就急了。聽到寄託自己全部夢想的凌嘯身處危險之中,顧貞觀癱倒在座椅之中,半天之後,當著聞訊趕來何園系官員的面,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決定。
“魯桓!陶洲!姜隱!賈縱!我代侯爺下令。你們囚工子弟聽還是不聽?”
“先生但請吩咐!”
“剩餘地三百親兵,闔府百餘男僕,胰子廠的兩千保安!有願意去救侯爺的,馬上安排他們開始報名!”
三人就地一跪,昂首轉身就走。高夫子和周湖定頓時大驚,這私自糾集武裝,本就是大罪,還趕往鏖戰正酣的戰場之上,朝廷的兵馬怎麼知道他們是殺敵還是投敵。“顧翁,可否三思一下。救候爺,我們赤手空拳也願意去啊,但是這其中的危險甚是難料。”
顧貞觀一腳蹬翻自己的座椅,冷冰冰道,“沒有了侯爺。何園就垮掉了。貞觀不才,也知道是有從權,生死存亡之際,已經顧不得韜光隱諱,憂讒畏忌!”
“好樣的!顧貞觀。老婆子沒想到嘯兒身邊,還有這等忠貞之士!”一個身影闖進書房,身後又是一個女子。面帶憂色而入。眾人定睛一看,卻是凌嘯大母和長公主黛寧。
黛寧不等大家行禮,頷首道,“古云燕趙多烈士,不成想荊楚也豪傑,不枉本宮與嬤嬤星夜逆江!坦白地告訴你們,黛寧與侯爺唇亡齒寒,此番聞得危機,眾位若是有心。不妨編入我江南紡機廠的勞軍隊,前往寧夏,相機行事!”
顧貞觀的大腿受到自己手掌地蹂躪,他哈哈大笑,“長公主所慮如神來之筆,咱們帶上五千塊香胰子,去寧夏慰勞將士,不就沒有半點嫌疑了嗎?”
公主出面,又是前往探視湖北軍,施世倫和思德安二話沒說,很快就調集了兩千匹戰馬給他們,不僅頒發了通關文牒,甚至還撥給他們軍器護身。
顧貞觀已經顧不得太多,他在擅作主張地為凌嘯做了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之後,親自把這第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