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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血淋淋地四截在那裡紅肉直跳,黃土路面上,粘稠的血液把塵土飽潤,凝成駭人噁心的血泥漿。
劉鐵成驚呆了,德楞泰怔住了,諾敏傻眼了,兩人之後的女人屁滾尿流地抱頭滑到在地上,慣性將她們衝到親衛們地腳下。卻在親衛們鋼刀落下之際,驚叫著快速地爬回去,留下了一條條尿水印跡,若不是微風習習,只怕這裡汗味騷味血腥味會很難聞。
幹你老母!誰說老子不殺女人?尤其這些嬌慣出殺人兇手的女子!
反正老子不認得這些敢於冒犯欽差的女人,殺就殺絕!凌嘯剛剛笑了笑卻聽到身邊撲通一聲,膽小的李德全竟是直挺挺昏倒下去。
諾敏被老婆和妹子的死驚得一如痴呆,連乾嚎都已經給忘記了,只知道指著凌嘯諾諾,卻顫抖著手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第一時間竟然是奇妒的老婆居然死了,悲傷被一陣下意識地輕鬆搶了先,但是看到妹妹也被砍成了兩半,頓時悲憤道,“你。你好大的膽子!連皇親國戚也敢殺?!老夫,老夫……”
凌嘯看看面色不定的諾敏,冷然神色一凜,“欽差詔獄陪審一等侍衛劉鐵成何在?”
“啊?卑職在!”劉鐵成醒神過來,早年的土匪生涯。讓他聞到血腥味,竟然莫名地有些興奮,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當山大王的日子,回答的聲音大得自己都嚇了一跳,卻把那諾敏嚇得扭頭狂奔出去。他還以為凌嘯要宰了他呢。
“即刻趕製一幅巨大對聯懸掛於夾蜂道衚衕口:君有憂臣死在所不惜,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凌嘯看著遠處停下觀望的諾敏,一咬鋼牙。吼道,“橫批:只會打仗本將軍!”
“……啊?喳!卑職馬上去辦。”
“欽差詔獄陪審一等侍衛德楞泰何在?”
“卑職在!”
“沿衚衕外重兵把手,非皇上聖命所遣,但放入放出一隻耗子,本將軍即用欽差關防斬了當關之人!並貼出告示,明日午時初刻,獄神廟大堂公審,直系家屬允聽。”
“喳!”
德楞泰高聲答應著,心裡卻是暗暗叫苦不迭。這下子被忠毅侯給拖到汙水溝中,唯有同進退了。他趕緊陪笑著請凌嘯進去,然後親自帶著御林軍收屍和驅逐人群,全副武裝的兵士們用整齊的槍尖尖把這群人逼迫出去,德楞泰卻站在巷子口發愣起來。
和劉鐵成只負責外朝不同,他德楞泰還掌管著慈寧宮的護衛,遠處諾敏痛聲哭嚎地四截,乃是他經常在慈寧宮看到的常客,雖說放刁撒潑犯了欽差威嚴,但是凌嘯居然把她們毫不猶豫砍成四截,無疑和忠達公滿門結下了死仇,那他們會不會恨上自己這無辜牽連進來的人?正這樣想著,德楞泰睨視諾敏一眼,卻看到諾敏竟是和隨從一人揹著一截殘肢,徑直往皇宮行去,其他子弟的親屬幾百人竟是呼嘯著慫恿跟隨,壯危壯膽而去。德楞泰的心猛地一縮,侍郎大人要陳屍告御狀?!
不錯,兒子被閹割絕後,老婆妹子被砍成了四截,自己又已經過了能硬起來地地步,四口之家,僅剩下自己這不中用的人,還搭上了妹子的命,這位超品公爵、二品大員的功勳國戚能夠咽得下這口氣才怪呢!現在的當務之急,諾敏考慮地很清楚,凌嘯之所以敢殺掉老婆妹子,無非是抓著了女人們冒犯欽差的罪名,可我諾敏就是不告你擅殺,卻是要求皇上赦免自己的孩子,兒子們被閹割掉了,只是一些人地通風報信,是否完全不中用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德楞泰派出的飛馬訊報,畢竟還是比諾敏的那幾百人要快得多,乾清宮執勤的容若接到這份急報,卻並不敢開啟來看,只得快步進殿,向正和張廷玉議事的康熙呈上。
康熙聽說是夾蜂道急報,卻是不馬上拆開,有些緊張地問張廷玉道,“衡臣,諸王公大臣不肯接手整頓旗務,你可知道是何故?”還沒有等到張廷玉回答,他卻有些憤然接著道,“勿要告訴朕他們都是真的病了!除了老四墮馬應該不假外,其他人真是深失朕望,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竟然無人可以陪朕。”
只怕四阿哥也是故意墮馬的!張廷玉嗓子眼一干,自己一個漢臣,本來就怕介入這滿族內部的紛爭,無奈被康熙給逼到死角上,卻是轉圜地機會都沒有,只得啜出一口澀澀的口水潤潤嗓子,躬身道,“皇上,微臣確實不敢妄議,不過為聖上想想,也的確是難。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匈奴鮮卑羯氐羌,叱詫疆土輝煌一時,而今卻又何在?皇上欲保住國族純性,方慮及深遠行此開國以來的第一次旗務整頓。奈何聖上知識,卓然鶴立,何人能以相隨?唯有徐圖立制,潛移默化,方能湊其功效,亦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