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動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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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著什麼事，一邊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將她的事與我所看到的簡訊聯絡起來。

我開始度秒如年的等待，好容易捱到中午吃飯時間，我給她拔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她才接了起來。心思慎密的我很清楚，這不是她的風格，以前每次我給她打電話，她都是在第一聲響起後就會接聽。

我努力地聽裡面的聲音，很安靜，沒有雜音，應該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場所。

“怎麼了，你先吃飯吧。我下午過來找你。”蘇悅聲音很平靜，很好聽。

“沒事，呵，就是想看看你在哪？”我打著哈哈說。

“能去哪呀，有個朋友請吃飯，下午帶她們一起過來去你那邊吧。你認識的。”我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我回答道，好。

掛了電話，繼續等待與煎熬。

下午來的人果然我是認識，便是蔣丹丹和楊紅。她們和蘇悅一起，喝了不少酒回來，當她們從計程車車下來的時候，我看見司機搖著頭對我說，哎呀，讓她們少喝點嘛，又得去洗車了。

我裝出很愧疚的樣子，說了聲對不起，零錢也沒有讓他找了。

回到宿舍，幾個人已經東倒西歪，蘇悅最清醒，一路上還高談闊論，張牙舞爪，丹丹沒有說話，楊紅呢，雙眼彷彿還掛著淚，搖搖晃晃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們送到沙發上。我給她們泡了大杯的綠茶，希望能醒醒酒。

“都怎麼啦，喝這麼多酒，不要錢也要健康呀。”我邊給她們倒茶邊說。

“哎，鬱悶唄。”蘇悅答道。

“這個世界鬱悶的人多得去了，一個個女人，都去喝成這樣，那不是沒人回家陪男人了。”說實話，我有點生氣，在外人面前卻不好發怒。

“誒，你還真別在我們面前說男人了。”蘇悅說道，“你看丹丹都結婚了，也照樣鬱悶地要我們陪她喝酒。小紅他工作這麼賣力，還。。。”

沒等蘇悅說完，丹丹馬上阻止了她，“別說了，添堵。這幫臭男人哪個好過了，是吧。”

丹丹一邊說一邊盯著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嚇得連連後退到門邊。

還好蘇悅來解圍，“不說了，不說了。煩心，睡覺。你別管我們，我們先休息會，你自個待著吧。”

我巴不得，關上門，走了出去。

正猶豫去哪裡的時候，電話響了。

“您好，哪位？”

“喂，劉經理呀，我是石頭村的小范呀。做卡的。”渾厚的男中音從手機裡傳來。我依稀記得，這個範老闆是石頭鎮裡做套卡生意比較大的一位，我們俗稱卡佬。

“噢，您好，什麼事。”

“週末方不方便呀，我有點事請您幫忙。”

“行，有什麼事您現在說吧。”我不明所以。

“要不見面說吧，我在大通酒店等你，你一定要來哦。”對方很堅持。

到大通酒店，裝修出奇的豪華，我走進這裡，感覺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地方註定要呈現點什麼，而這一切，對我而言都是未知的。

本著天生對未知世界的陌生與渴望，我躊躇滿志地進了約定好的包房。

包房裡範老闆早早就到了，見我進來，又是遞煙又是倒茶，好不熱情。

我有點受不了了，就直接點著煙深吸了一口，問道：“範老闆，不知是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其實也沒什麼，劉經理，我原來那些網點很多都是在您手上申請的，一直也沒有找到機會好好感謝你。”他指的是網點大發展的時候，我們讓他去找了很多網點資料，這一方法當然也讓他拿了不少卡，賺了不少錢。

“那是我們的工作，我們應該做的。”我謙虛地回答。

“哪裡，多虧您幫忙。”他很小心翼翼地說，“最近聽說又要裁減網點了，我那些網點的質量你是知道的，到時候還麻煩您多擔待。”是的，這些卡佬的訊息總是快人一步，前幾天公司才把今年的渠道政策宣貫下來，我們都還沒來得及消化，他們倒先知道了。

“這也是公司的決定呀，我們也是真沒有什麼辦法。”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便想早早拒絕了他。

“劉經理怎麼可能沒辦法呢？　網點宣傳方面我去搞好，一定不讓你為難，你只需要幫我把網點設法保住，你看怎樣？”他邊說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利是封，悄悄地塞給我，“劉經理，一點小小的心意，請您多多關照。”

我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感覺沉澱澱的。我心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