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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很奇怪。他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想了想,蕭惟煙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回答道:“冷家的事情很奇怪,似乎整件案子都籠著一層霧的感覺。我找人問了當年審閱此案宗的幾位大人,雖然那個冷燚說他家是冤枉的,但當年這件案子是經過三堂會審的,照理說並無問題,然而當我派人去找尋這件案宗的時候,原本應在檔案處密封儲存的文卷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花陌謙驚奇,接著喃喃自言自語道:“若這案子真的清白並非有鬼,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
“我也很奇怪,然後就查問了翻閱這個卷宗的所有人。”蕭惟菸嘴角一彎,笑起來:“你猜最後一個查問這個卷宗的人,是誰?”
花陌謙瞄了他一眼:“跟我你還賣關子,快點說!”
“雖然那人下了嚴令說要底下的人保守秘密,但也架不住我們的人翻著花一樣的手段……”蕭惟煙得意地笑笑,接著嚴肅道:“那人你也知道的,就是林賢。”
“林賢?”花陌謙更加詫異了,這似乎是跟林賢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他怎麼會突然想去查閱冷家的卷宗?
“關於這個……”蕭惟煙說起來便皺眉:“唯一有聯絡的一件事,據說當年三堂會審的主審官之一,就有林賢的父親,林瑾泉。”
“什麼?”花陌謙猛地抬頭:“這件事以前怎麼從沒聽說過?”
蕭惟煙搖頭:“因為這段往事連同卷宗一起都被封存了,要不是我們的手段,一般人,包括官員,都不可能打聽得來分毫。”
蕭惟煙低著頭說完抬起臉正色看他:“你要我打聽的事情我也打聽了,該告訴你的也都告訴了。你可要知道,冷燚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知道了也就算了,而且他這次參與徵戟之戰,能不能回來還是兩說呢。接下來你就別再想一些有的沒的了,好好做你該做的事。”
“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就不多說了,還忙著呢。”蕭惟煙真是忙到不可開交,說完就轉身出門了。
花陌謙笑著點頭,在蕭惟煙離開之後,臉上笑容便迅速斂去。他一手支著腦袋出神,自己好笑。怎麼會不想,要是不想的話,就不會費這麼大勁去打聽了。的確,冷燚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這麼些年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次。但是心就是不隨自己所決定,與他有關的事情都想要了解,他的麻煩,也不受花陌謙自己控制地想要幫他解決。
還有一件事花陌謙也很費解。據他們留在中原的人暗報,鳳旅已經消失了三月有餘。花陌謙再喝下一口酒,心中納悶,他帶領黑道撤出了那邊之後,不正是他們白道揚眉吐氣發揚光大的時候嗎?怎麼白道首領會突然失蹤了?
該不是……真的單槍匹馬找自己報仇來了吧?花陌謙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心裡不知是何滋味,怎麼會湧上了些不知該作何反應的無措感呢?
可笑啊可笑,他可是黑蝴蝶,整個江湖聞風喪膽的黑道之主啊,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他要是真的來了,自己該怎麼面對他?是打一架還是……從內心來說他不想死,可更不願的是對他出手。扶額想了一會兒覺得大概是酒喝多了。微醺的感覺讓腦袋疼,他推開兩邊美人站起身,不顧她們花爺花爺的呼喚著,踉踉蹌蹌往臥房走。
“我該怎麼做?”他走出門,一邊自言自語。
“我該怎麼做?”在林賢的勸慰之下,黎清玉懷揣著滿腹心事在家裡呆了三天沒有出門。對於他弟弟黎清遠所做的這件事,他實在是毫無頭緒而且不知該怎樣應對。
“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林賢安撫著黎清玉,心中卻是忐忑。這幾天他都在陪著黎清玉而且不讓他出門,所以外面很多事他並不知道。雖然黎曉安那邊並未做太多表示,但是訊息還是很快地不知不覺蔓延開來,什麼黎府大公子與二公子素來不合,大公子竟喪心病狂把二公子推下湖了,大公子是個奸猾狡詐心狠手毒之人,反正各種閒言碎語傳的十分不堪。林賢雖然制止了大部分流言,但是這種事情就像是微塵一般,還是四處飛揚到不可遏制。
就這麼兩三天,不僅許多人茶前飯後對黎清玉指指點點,他的玉門綢緞鋪生意也受了極大影響,好多在他那裡定製布料衣物的主顧都退貨改投了別家,還有平日裡競爭不過他家的綢緞鋪趁機落井下石擠兌他家,玉門沒辦法,只好暫時自作主張關了門。黎清玉沒有官職,尚未娶親就從黎府搬了出來,現在更是與黎府斷絕了關係,關了玉門,他就失去了唯一的生活來源。
林賢就是神仙,也阻擋不了流言蜚語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