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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戰區潛行的感覺很奇怪,寂靜而平和的環境絲毫察覺不到混亂,但我卻是在一步一步製造危險,因為接下來我要做的便是創造戰亂從中得利,這讓我有了戰爭製造者的覺悟。
我沿著勘察好的路線接近了李的大本營,已經熄燈的軍營黑乎乎的看上去很平靜,和中間燈火通明的豪宅一起就像一條沉默的巨蟒環繞著一顆耀眼的寶石一樣。
站在軍營外的山丘上核對時間,再過10分鐘就該換崗了,這時候的防衛是最鬆懈的。
果然,到了換班的時候,站崗計程車兵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休息,可是該來替班計程車兵還在熟睡中,一時間軍營四周傳來了一片咒罵聲,營房處也傳來了叫班的哨聲。
在接近門口的進出要道上佈下大量地雷後,我掏出步槍,在槍口裝上發射器拿出十幾個圓球放進去,向著軍營中堆放汽油和彈藥的地方射了幾顆,又向軍營中亂射了幾顆,這不是炸彈而是一種牽絆式地雷,一但落地便會自動伸出六隻絆腳,任何一隻腳被觸動便會引發爆炸,但天才做的是小型的,威力不大,只能用來擾敵。
聽到我這裡傳出的破空聲,幾個哨兵吆喝了一聲,端著槍向這邊摸來。我的目的不是他們,所以我沒有和他們糾纏便悄悄撤退了,沒想到這幾個傢伙還不依不饒地在後面像群狗一樣跟了過來。
“媽的!你們愛跟就讓你們跟到鬼門關。”我裝上消音器,在我前進的路上設下反步兵地雷等著他們,然後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樹上。
不一會兒,樹下傳來了草葉撥動的聲音,我握住槍緊張地向下望去,十幾條黑影分兩隊成搜尋隊形走了過來。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地僵在那裡,地上的黑影似乎發現了什麼,四下張望著竟不肯前進了。看著圍在樹下攢動的人頭,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這時候他們一抬頭髮現我,只要一動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馬蜂窩。在最危險的時候不能做出反應是件極痛苦的事,可更痛苦的是這種情況卻是狙擊手最司空見慣的。
“如果這一次不死,我他媽的一定要轉成強攻手!”我在心中不停地許願,這已經成了我減輕壓力的一種方法,雖然每一次都沒有兌現,因為儘管如此地痛苦,但當堆積的憤怒和壓抑隨著射入目標的子彈一起爆發時,所帶來的渲洩的快感之強烈是任何位置都無法給予的!
第一章 回到亞洲
吸血鬼(5)
正當我緊張地盯著地上的人群時,突然樹上幾條頭髮絲一樣的東西正掉在我臉上,嚇了我一跳。“旱螞蝗!”我一下就意識到這是熱帶森林中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吸血鬼——旱螞蝗,只要一聞到人的氣味,這可惡的軟體動物便興奮起來,從地面爬上來,倒掛在樹上,吸盤式的嘴緊貼你的皮肉,貪婪地吸食你的血液。被這東西咬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到痛,可是有一條螞蝗卻正好咬在我鼻頭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扭動的身體從米粒大小漲到拇指粗掛在我的鼻子上,不一會兒我就感覺有好幾條東西沉沉地墜掛在臉上。你明知道有東西在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的肉裡鑽,可就是不痛不癢,這種感覺比看到一隻張嘴露牙的猛獸還可怕,我幾次都想伸出手把臉上的吸血鬼給拍下來,可是樹下敵人走動的聲音提醒我,現在不能有任何聲響,否則,子彈放血的速度可比螞蝗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幾口又死不了!”我一邊出汗一邊拼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一會兒被螞蝗叮咬的部位開始發癢,我反到感覺好一些,至少我知道現在都有哪些部位被螞蝗咬了,那種茫然無知的恐怖慢慢地消退了。
不一會兒,地上的人影也發現自己被螞蝗咬了,一邊拍打身體,一邊叫罵著向前跑去。剛跑出不到50米便觸動了我設的M18A1反步兵地雷,一聲巨響,數千飛散的破片瞬間把他們撕碎。我在樹上也同時開火,只三兩槍地上的十幾號人便全成了爛肉。
我拼命地壓住跳離這棵“吸血鬼之樹”的慾望,繼續蹲在樹上無聲地掃視地上的屍堆,以便確定沒有活口。對著幾個還在抽動的肉體開了幾槍後我才跳下樹,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勁給自己一耳光,把臉上掛著的數條旱螞蝗拍了下來,其中一條蜷在我手掌上醜陋地蠕動著,我咬著牙用堅硬的指甲撕扯它腫漲的身體,看著它在我手指間徒勞地翻卷伸縮“噗”地一聲迸裂,濃稠的血漿四溢,我仍不停地一下一下,一點兒一點兒,把它碎屍萬段。彷彿只有這樣,我才能確認這種噁心的東西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裡摸了摸,確定沒有東西叮在上面後才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