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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因為我們都知道對方都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發現,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鐵不是賣給了蘇拉姆。
司機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們一眼,調轉車頭又向來時的路開去。這時路上的逃難人流已經越來越多了,無數揹包攜子的難民把道路堵得嚴嚴實實,汽車跑起來像烏龜爬一樣。
見此情形,一旁的多普爾甘格夫急得直拍大腿,嘴裡嚷嚷道:“快!趕快!過一會兒這條路就該堵死了!”
“向孟谷河開!”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說道。
“往那兒開幹什麼?”多普爾甘格夫驚訝地說道,“那裡是中國和東塢的邊境線,有守軍的!”
我拿出身上攜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身份證晃了晃說道:“我回國!”
第一章 回到亞洲
意外回國(4)
“那我呢?我可沒帶中國護照!”多普爾甘格夫從口袋中拿出一打護照翻了翻,最後肯定地點點頭:“嗯,沒有,沒帶中國護照!”
“沒關係,中國政府不會拒絕難民避難的。”我安慰他,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會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國邊境線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擁擠的難民,多普爾甘格夫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同意我的方案。離開主幹道沒多遠,便開始不斷有炮彈落在道路兩旁,爆炸捲起的氣浪把汽車掀得前仰後合。擋風玻璃被飛散的彈片和石頭碎塊砸得粉碎,一股溫熱嗆人的火藥味衝進了車內。司機嚇得癱在方向盤上不敢動彈了。
我開啟車門,把司機扔到副駕駛座上,打著火自己開車在炮火中穿梭起來。我從沒有真正在炮襲下駕駛的經驗,不過在部隊受過的教育派上了用場,這時候憑著這些知識判斷,我才繞過根據彈坑推測出的炮彈落點,一路飛馳地奔向中國邊境。
一路上我們碰到大量四處逃散的同盟軍散兵,他們示意我們停車,被拒後紛紛向我們開槍。威力強大的步槍彈把車體打成了鐵網,有兩發子彈打在了司機的屁股和胳膊上,痛得他鬼哭狼嚎地翻滾起來,狹小的空間經不住他的折騰,兩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盤,差點兒讓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樹上。直到多普爾甘格夫從後面把他從前排拎到後座上,車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線。
在炮火的歡送下,車子顛簸著駛到了孟谷河岸邊,司機也不敢要車子了,一瘸一拐地跟我們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對面的山坡上站滿了中國的邊民,他們有的用望遠鏡有的用肉眼觀看戰鬥。當我們跑過河的時候,並沒有遭到邊境軍隊的攔截,軍隊只是架了幾挺機槍,不讓難民向後面的芒海鎮擴散而已。
我們和東塢的難民一起被聚集在山坡上,等待中國軍隊的檢查。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了激烈的槍聲,從上而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三三兩兩的同盟軍士兵正被保衛軍追殺,如同在打獵一般,這裡倒下一個,那裡倒下兩個。許多逃出樹林計程車兵拼命想透過界河跑到中國這一邊躲避,但都被追上來的保衛軍用機槍打死在界河中間和石灘上,血水把整條河流都染紅了。還有一些士兵看情形不對,便紛紛跪在地上舉槍投降,但保衛軍並沒有饒了他們,而是一一開槍,將他們打倒在地上後又用刺刀猛戳,一個不剩全部殺死。最令人驚訝的是這些面板黝黑計程車兵看起來年齡都很小,許多大概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還沒有槍高,可是卻能歡叫著把降兵的肚皮挑開後再踩上幾腳。
聽著背後一陣陣的驚叫和哭喊聲,我和多普爾甘格夫則像沒事人一樣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對面上演的“戲劇”,不時還調笑兩聲,惹得邊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們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中國政府的命令才下來,難民被允許進入中國的芒海鎮避難。我們順著人流一起來到了這個邊陲小鎮,我用在孟谷換來的人民幣請多普爾甘格夫大吃了一頓,雖然菜色並不豐盛,但多普爾甘格夫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因為身份敏感,我們兩個都沒有喝酒,吃過飯早早地找了個旅店睡下了。這一次行動可以說是無驚無險而且沒有收穫,我真有種浪費生命的感覺。
聽著山那邊隱約傳來的炮聲,我握著槍合衣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閉上眼耳邊就傳來被我殺死的女人的哭叫聲,連鼻子裡都似乎又聞到了夾雜著人肉燒焦味道的血腥氣。瞪著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點,我才慢慢地有了點兒睏意,閉上眼睡了沒一會兒,耳邊傳來了房門被輕推開的聲音,我強迫自己睜開重若千斤的眼皮,一個挺身從床上躥了起來,一跨步衝到門後舉著槍對準慢慢推開的門縫。
過了一會兒一隻瘦弱的腳伸進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