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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亂飛。兩名政府軍官兵被第一輪掃射給打倒了,生死不明。政府軍也很積極地馬上組織還擊,彈雨夾雜火箭彈在我們面前來回穿梭,場面一時間煞是好看。
“怎麼辦?隊長?”我舉著槍瞄準端槍看押人質的匪徒,只要隊長一聲令下就能幹掉他。
“媽的!”隊長氣得一跺腳,拿著電話大聲呼道,“你們是來救人的嗎?他媽的匪徒還沒撕票,你們就先把人質打死了!”
“難道我們不還擊嗎?”那個准將的聲音出現在無線電中。
“有這樣救人的嗎?他媽的誰教給你們的?麥克·傑克森嗎?”隊長扔掉無線電,看著下面打成一片的景象,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剛開始政府軍的人數佔優勢,火力明顯壓得匪徒抬不起頭,可是不一會兒,從村莊中陸續跑出五六十名支持者,扛著武器加入了匪徒一方,這下就打成了勢均力敵。
第三章 鶴群
欲哭無淚(5)
“食屍鬼,我們……”隊長正下戰鬥命令之時,我瞄準鏡中的人質突然推開身邊的匪徒四下奔逃起來。
“Fuck!”我咒罵著連連開槍,擊倒三個舉槍準備射殺人質的匪徒。邊上的其他匪徒有的開始逃跑,有的正在交火,剩餘的沒有得到頭領的命令不敢開槍射殺人質,這給了三名人質逃跑的時間,其中兩人飛快地向我們藏身的橡膠林沖來。
“快,快!”看著兩名同胞向我奔來,我不禁激動起來,端著槍就想站起來衝出去,卻被屠夫一把拉住了。
“危險!”屠夫拉住我的衣服將我拽回陣地,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箇中年人端著AK衝了出來,對著即將奔入叢林的兩名人質就是一梭子,我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胸前爆起數朵血花倒在血泊之中。
看著兩名同胞眼中原本滿懷希望和欣喜的眼神,瞬間被不甘和痛苦所代替,我心中有股說不出的難受。雖然這種情況我已經習以為常,可是看到原本完全有可能被救回的同胞死在眼前而自己束手無策,強烈的愧疚像濃硫酸澆在心頭,痛得我閉上眼睛,沒有勇氣再看他倆倒下的場面。
戰士的本能很快便把愧疚趕得無影無蹤,我睜開噴火的雙眼,搜尋那個槍殺人質的混蛋,可是那傢伙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氣急之下我把槍口對準其他跑得慢的傢伙連連射擊,不一會兒便打倒了一片。
屠夫和隊長他們看著眼前失控的場面也束手無策,原本是來救人的,可是現在成了這種局面,根本沒有再進行攻擊的必要了,所以便看著我一個人像打靶一樣將奔跑的人群一點一點吃掉,倒是扳機饒有興致地在邊上用MK12幫忙打倒了幾個。
不一會兒政府軍便攻下了村莊,匪徒一逃進村莊和叢林,根本就沒有辦法追蹤,看著一群政府軍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我們狼群的人真是氣得冒火,如果不是他們來攪局,到了晚上我們就可以把人質安全救出,可是現在……看著地上趴著的屍體,我一氣之下把一個政府軍士兵打倒在地,衝他大喊道:“誰給你們下命令強攻的?把那個混蛋給我叫來!”
第四章 賭約挑戰
保鏢(1)
坐在臺北的希爾頓總統套房的窗前,看著樓下忠孝西路穿梭的車流,流光溢彩的臺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寶氣的貴婦橫臥在淡水河旁。我把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一飲而盡,氣惱地將酒瓶重重地砸在包房的牆壁上,玻璃的破碎聲帶給人一種宣洩的滿足感覺。
“怎麼了?還在生氣?”Redback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串輕微的腳步聲過後一雙纖手從後面圈住了我的脖子,滿頭金髮的腦袋從我左肩上冒了出來,眨著深藍色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說呢?”我斜瞥了她一眼,伸手去夠桌上的另一瓶伏特加,自從經歷了在北國的冰天雪地的一番“薰陶”,我也愛上了這能要人命的烈酒。
Redback順手開啟瓶蓋自己喝了一口後,抿抿嘴把酒瓶遞給我,然後站在我背後用手輕輕地在我腦後揉起來,並低下頭咬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問道:“還疼嗎?”
“疼!”腦後的疼痛讓我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蘇祿的叢林中,原本十拿九穩就能救出的人質,卻被政府軍無聊的“搶功”念頭給害死了。看著倒在面前不遠處的同胞,我怒不可遏地將下命令的蘇祿准將打倒在地,騎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結果被邊上的美軍特種兵用槍托砸在我後腦勺上弄了個“腦袋開花”。由此我們和在場的蘇祿政府軍以及美國兵發生衝突,現在想起當時的混亂場面不禁有些失笑。當時連隊長都氣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