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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場風暴正在醞釀之中。三位中央委員會代表流落到陝北,他們都對劉志丹懷有敵意,試圖把他趕下臺。他們聲稱,劉與國民黨有秘密接觸。實際是,他同打進國民黨內部的一些共產黨秘密黨員保持著聯絡。
紅二十五軍,即周恩來早在一九三四年春派程子華去的那個軍,經過十個月的顛沛流離,終於來到了陝北。
程子華坐著擔架來到陝北,他的同事徐海東司令員也是坐著擔架來的,兩入都坐了幾個月的擔架了。
二十五軍及其指揮官程子華和徐海東的艱難歷程不育為人類求生的又—史詩。程子華從江西出發,途經汕頭、上海和漢口,歷盡千辛萬苦,於一九三四年十月抵達河南,來到了二十五軍。他率軍來到豫西邊遠的桐相和伏牛山區。
一九三五年早春,二十五軍轉移到了附近的陝南。一天,當他們正在庾家河開會的時候,國民黨六十師——蔣介石最神速的一個師,從朱陽關席捲而下,從背後襲擊了他們。戰鬥非常激烈。程子華一九三零年時左臂曾受傷,他習慣於用右手託著左胳膊。現在,一顆子彈再次擊中他的左臂並穿透了右手,使他落下了殘疾。(五十年後,他只能使用一隻象爪子似的右手 )。副軍長徐海東被一顆子彈擊中頭部,子彈從右邊穿過,從後腦穿出。他昏迷了近一個多月之久。二十四歲的錢信忠醫生,當時正站在這兩位指揮員身旁。他也負了傷,但不嚴重。他是上海德國人辦的同濟大學畢業生,他用磺胺柯衣定為兩人治病,這是一種德國早期製造的磺胺類藥品。他說,如果沒有這種藥,要挽救他倆的生命是不可想象的。
後來程於華的傷口嚴重感染。他的胳膊是用一把普通的利刃刀動的手術,甚至連可用來止痛的茅臺酒也沒有。吳煥先政委接任指揮,二十五軍終於在陝南建立了一個根據地。他們知道劉志丹和二十六軍在北部活動,但沒有取得聯絡。一九三五年七月,他們從國民黨的報紙上獲悉第一方面軍正向陝北進軍,正當他們也向那裡運動的時候,吳煥先犧牲了。程子華和徐海東從擔架上又接任指揮。程任政委,徐任軍長。
程子華記得,在九月十八日,二十五軍在陝北一個名叫永平鎮的地方與二十六軍、二十七軍會師,合編為十五軍團。仍躺在擔架上的徐海東任司令員,劉志丹任副司令員,程子華任政委,高崗任政治部主任。看來一切都順利。這支聯合部隊在甘泉與張學良的一個師交鋒,打了一次勝仗。
在此之前,二十五軍曾俘虜過了一名國民黨軍官,名叫張漢民,張說他是地下黨員,並說劉志丹可以證明。他們不加理會,卻當即處決了他。後來,陝北黨裡的“布林什維克”們批評了劉志丹,並設法說服二十五軍,讓他們相信劉志丹實際是國民黨的地下人員,他領導的二十六軍已被敵人滲透。於是,隊伍內部的逮捕開始了。起初,沒有動劉志丹。他們對下級幹部進行清洗時,把 劉志丹調開去執行一項任務。但當他騎著馬趕路時,碰到了一位年輕的通訊員,身上帶著一封寫給十五軍團領導的信,這位年輕人把信交給了劉志丹,信中有一份即將準備逮捕的幹部名單。其中包括劉志丹本人。劉志丹把信重新封好,告訴通訊員把信送給十五軍團司令員徐海東。然後,他到保衛局去報到。他把左輪手槍放在桌上,對保衛局的人說:“我知道你們在找我。”他以為這會消除他們的疑心。然而,保衛人員卻把他關進了牢房。他們沒有想一想,真的國民黨特務早就逃跑了。哪會自己送上門來。疑心病迷了人。
一九八四年,劉志丹的女兒劉力貞已五十六歲,她身材纖細,有著橄欖色的面板,高高的顴骨和一張圓圓的小臉,口才很好,講了她所知道的一切,一九三五年時她僅五歲,但沒有忘卻那年的九月和十月。她和母親到關押劉志丹的地方,站在外邊,希望能看他一眼,但失望而歸。
主持肅反的人不願人們知道抓起了誰。他們甚至把劉志丹的馬也關了起來,以免人們看到它單獨拴在馬廄裡而引起議論。當囚犯被押解過街時,犯人頭上都套上一個布罩。有一天,這位五歲的女孩和她的媽媽從一隊蒙著布罩的犯人旁邊走過,其中一個人咳嗽了幾聲,她們覺得咳嗽的人就是劉志丹。
劉力貞神態莊嚴地談起了半個世紀以前發生的事情。一天,她和母親一道去看瓦窯堡城門附近挖好的大坑,聽人們說,犯人將會活埋在這裡‘有的則說把他們槍斃或砍頭之後,這個大坑將成為他們的集體墓穴。那次是毛挽救了劉志丹和其他被捕人員的性命。要不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