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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生得濃眉大眼,肩闊腰圓,十分英雄。羅燦將手一拱:“足下可是賽果老盧宣麼?”那人道:“不敢,那是家叔。”羅燦道:“如此說,足下是盧龍兄了?”那人道:“不是,那是家兄,小的是盧虎。敢問尊兄是那裡來的?問我家叔有何吩咐?”羅燦在身邊取出那封原信來,說道:“這可是足下與周令親的麼。”盧虎接過一看,大驚,說道:“正是舍下的家信,不知尊兄從何處會見周舍親的?快請裡面坐下。”當下二人入內,見禮畢,分賓主坐下,茶罷問過名姓。盧虎便問:“周舍親目下在那裡?”羅公子見問,遂將鳳凰嶺相遇,被強徒害了性命,打死石忠,救了周美容,送到揚州的話,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盧虎大驚,說道:“原來家嫂多蒙相救,失敬,失敬!只是在下一向不曾會過家嫂,家兄又往儀徵看家叔去了。今且請義士先在舍下住了幾日,等家兄回來面謝。”羅公子道:“足下只宜將令嫂接來,至於小弟,即刻就要上淮安去了。”盧虎道:“義士說那裡話來。一者遠來,二者多蒙相救,三者家兄為人性急,有名的叫做獨火星。他若回來,見我放義士去了,豈不要淘氣!”羅燦道:“既是如此,你可快將令嫂接回府來,俺與你一同下儀徵相訪令叔、令兄便了。”盧虎大喜,遂即叫乘小轎。兩個家人,同公子來到坊子裡面,請周美容上了轎,家人替羅燦挑了行李,牽了馬匹,一路回家。周美容自有內里人接進去了。盧虎治席,管待羅燦,飲酒談心,當晚無話。
次日起身,即同盧虎一齊上馬,下儀徵來訪盧宣的資訊。原來盧宣在儀徵新城臥虎山通真觀裡修真養性。這盧宣原是長安府知府,因見沈謙專權,他就四海雲遊,棄官不做,頗有些仙風道骨,善知陰陽。落足儀徵,同那班豪傑相好,因此盧龍不時就來儀徵走走。
話休煩絮,且言羅燦同盧虎一馬跑到儀徵新城臥虎山,遠遠一望,只見通真觀門首,一對紙幡影影,滿耳鐘鼓盈盈,此時盧虎說道:“想是觀中做甚麼善事……”言還未了,遠遠看見盧龍同了四位年少英雄從山後走出來。盧虎一見,大叫道:“哥哥!往那裡去,有客在此相望。”當下羅燦、盧虎一齊下馬,前來與盧龍等相見,盧龍等見羅燦一表非凡,知他是個英雄,邀人觀中相見,進了大殿,卻好那賽果老盧宣唸完經,一同見禮坐下。
茶罷,羅燦看那盧宣鶴髮童顏,神清氣爽,有飄然出世之姿,是個得道之士,說道:“久仰仙師之名,今日方得拜見。”盧宣道:“義士大難將消,小災未滿。請問尊姓大名,莫非是長安的豪傑?”這一句話,把個羅燦問得毛骨悚然。旁有盧虎說道:“此位仁兄姓章,名燦。”遂將打死石忠,救出周美容,送到揚州的話,說了一遍。盧宣等叔侄拜倒叩謝,連那四位英雄一齊也拜倒在地,說道:“人士義勇雙全,失敬,失敬!”羅燦慌忙答禮,眾人起身。
盧宣問道:“義士少要相瞞,足下不是姓章。貧道昔日在長安與令尊大人相好,後來貧道在各關上就曾見過賢崑玉尊容了。莫不是粉臉金剛羅燦兄麼?”羅燦吃驚,將臉一沉,說道:“仙師說那裡話來!那羅燦乃是反叛,俺自姓章,仙師不要認錯了。”說罷,趁勢起身告別。盧宣連忙攔住,笑道:“英雄何必著驚,在地都非外人。”因用手一指道:“這兩個是貧道的外甥,一個叫巡山虎戴仁,一個叫守山虎戴義:這兩個是貧道的施主,有名的好漢,一個叫小孟嘗齊紈,一個叫賽孟嘗齊絝。都是沈賊的冤家,是貧道的心腹。你如不信,天地照鑑。”
那獨火星盧龍,性子最急,大叫道:“藏頭露尾,豈是英雄本色!請仁兄直說了罷。”羅燦見眾人如此,乃實告道:“在下正是羅燦,逃難在外的。”眾人聽了大喜,一齊拜道:“久仰大名,無緣不曾拜識!不想今日在此相會,請問公子將欲何往?”羅燦遂將找尋羅琨,要勾柏府的人馬到邊關後語,說了一遍。
盧龍聽了,連連搖首說道:“不好,不好!我們前日上瓜州,望王家兄弟三個,連家眷都不見了。問旁邊鄰舍人家,說十數日之前,有人見他同洪惠家兄弟兩個,一齊上山東投雞爪山去了,耳聞令弟向日投柏府,因柏爺在任,誤人家下,被謀下監,後虧雞爪山的英雄劫法場而去。後來米良領兵去徵雞爪山,他兒子米中粒強娶李府的小姐,不想被小姐刺死,眾英雄放火出城,大鬧鎮江府。眾人聽得米良兵敗而回,惟恐尋蹤覓跡,已投雞爪山去了。想令弟不在淮安了,兄若去相投,再被柏府知道,豈不是自投羅網。”公子聽了大驚,說道:“這還了得!俺己叫章琪去了。倘若他們捉住,豈不要送了性命。”心中好不煩惱。
盧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