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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秒,Ruka沒辦法,只好把他撈起來,讓他跪在床上,從後面進入他。
Ruka對於鏡頭的位置確實很熟,攝影師調了幾次位置,就只拍到徐哲邑赤裸的上半身和修長的腿。Ruka一隻手臂技巧的撐在徐哲邑身前,一隻手把他的性器牢牢握在手裡,怕他又要羅嗦,乾脆狠狠的動作起來。
這招對徐哲邑的確有效,他被頂得頭昏眼花,卻還聽見Ruka在他耳邊低聲說:「大家都看著我在幹你。」
這句話讓徐哲邑一陣緊張,體內頓時大力的絞了幾下。
Ruka對於在螢幕前進行性行為的這件事情從來不太在意,他反正覺得這件事情誰都要做,只是關上門和開著門做的差別罷了,他唯一會斤斤計較的只有徐哲邑裸露的面積,恨不得把他從頭到腳用被子緊緊包住才好。
徐哲邑的想法就不是這樣。
他對性事這件事情本來就有種天生的保守,只是自從和Ruka搞在一起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原來也可以這麼的放開來。
他抬眼看著鏡頭,果然鏡頭也正對著他,頓時羞恥得滿臉通紅,但卻沒有任何退縮。
他想這樣也好,老子再丟臉也和你綁在一起,你就是老子的人。
他又扭了扭腰身,Ruka被他弄得差點精關失守,惡聲惡氣的問他:「你又要幹嘛?」
卻沒料到徐哲邑理直氣壯道:「我想看著你。」
Ruka沒辦法,只好把他又翻過來。
徐哲邑因為情慾當頭,臉紅紅的,眼睛卻很亮,招得Ruka不禁低頭吻他。
吻著的時候就覺得靠近心臟的地方很軟,軟到簡直要發痛,像生病了那樣。
徐哲邑回吻著他,雙手繞著他的脖子,閉眼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那個畫面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一派溫馨。導演想了想,讓攝影師往後撤,略遠的拍著那兩個人。
Ruka憋不太住,用力的動起腰來,徐哲邑都能感覺到他的陰囊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力道,又狠又深,要命一樣。
他著迷的看著Ruka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滑過臉頰,跌在健碩的胸膛上,順著挺動的動作下流,在腰臍間停住。
耳邊傳來淫靡的水聲,眼前是養眼的春色,體內被猛烈的衝撞著,徐哲邑覺得自己快要不行,腳趾像是抓不住著力點的蜷縮著,前列腺液流得小腹上到處都是。
射出來的時候,Ruka把他抱在懷裡,吻著他的嘴唇。
那天拍攝結束之後,徐哲邑的嘴唇腫了兩天,走路都有點腳軟,對於後來拍了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只記得自己一直被Ruka抱著,好像再也分不開那樣。
大概人在熱戀的時候,每一分秒都像天荒地老。
第二部片子依舊熱賣,然而卻對徐哲邑的生活造成影響。
臺灣和日本靠得那麼近,甚至不用翻譯,光看日文的漢字就能猜出句子的意思,何況影片還是國際共通語言,一個畫面就能明白一切。
徐哲邑和Ruka在華人gay圈轟動一陣,身家背景都被人肉搜尋出來。徐哲邑因為曾經是小明星,還因為這件事情上了水果雜誌和各大報刊。影片截圖中的他赤裸淫靡,高潮中的表情毫無遮掩,著實紅了一把,還引來狗仔跟拍。
徐哲邑因為這件事情十分困擾,決定搬離臺北,往南遷徙,最後定居於國境之南,如願以償的做起了衣服網拍的小生意。後來網店上了軌道,他頂下一家小店,兩人一狗蹲在店裡看店,過著平淡的小日子。
小白球有段時間十分精神錯亂,徐哲邑喊它徐小路,Ruka則叫它路小徐,搞得它無比困惑,乾脆誰也不理。
徐哲邑看它這樣又覺得心疼,於是用寶貝兩字稱呼,結果錯亂的人變成Ruka。每次當他對著小白球拍手說寶貝來,先奔來的那個一定是Ruka。
徐哲邑不好意思告訴他老子叫狗不是叫你,只好得過且過的含混叫著,沒想到Ruka對這兩個字特別有感覺,尤其床上,寶貝兩字就像壯陽藥,讓Ruka生猛得不行。
每次上床過後,徐哲邑都暗暗檢討,自己似乎太縱容Ruka,簡直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控制不了。
Ruka就是他的軟肋,他的罩門,他必須要把他貼著心藏好。反之亦然。
墾丁的陽光燦爛,明明還是冬天,卻隱然有了夏天的氣息。
Ruka最近在學衝浪,別說學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