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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了嗎?”
“還沒有,中將大人一向慎重。”
“這可不行。雖說要慎重,男大當婚為是。當然,像關白那樣也不行,真是禽獸不如!”一提到秀次,秀吉臉上就充滿厭惡。
看來刀已出鞘!秀忠靜靜聽著秀吉的數落,他已把秀吉的心思看透了。
“你來得正好,先在伏見待上一些日子,過不了多久,關白的事情就解決了。”
他們說話之間,侍女站起身,請茶茶去了。
“啊……尿了,尿了。”秀吉忽然把秀賴高高舉起,大叫道。阿拾的尿液滴滴答答從秀吉的衣襟滴到錦繡坐墊上。“快,快把茶茶叫來……公子尿了!”
一旁的乳母慌忙把阿拾接了過去。秀吉用手指撣了撣濺在衣上的尿跡,滿不在乎伏到案几上,毫無不快。開始時,秀吉還嚴厲禁止對孩子用敬稱,可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不覺“公子、幼主”地叫個不休,毫無不自然之感——秀吉的心思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時,茶茶帶著一個女人過來了。那女人剃過眉毛,但又長出一些,牙齒似也曾染黑。
“啊呀,中將大人,有失遠迎。”問候完畢,茶茶便令那女人向秀吉請安。
秀吉呵呵笑了,“中將大人,這是阿拾的姨母,你認識一下。”秀忠十分平靜,那女子也似無反應,只是微微向秀忠致意,便坐下了。不用說,這個女人便是三嫁的達姬。
土井利勝萬萬沒料到,秀忠的婚事會在這種場合被提出,他比別人還緊張,一時竟呆住了。
秀吉與茶茶相視一笑。他也在為秀次的事憂心,可在茶茶麵前,卻不得不裝出輕鬆的樣子,不想讓茶茶看出內心的煎熬。秀賴的出生無疑提高了茶茶的地位,也改變了秀吉的心志。這種變化在秀吉的言行中早就有所體現了。
“茶茶,”秀吉明顯有些顧忌,“人一生並不都是煩惱,等我處理完關白的,就立刻張羅中將的婚事。”
“是啊,如此一來,大家就輕鬆了。”
“只怪我看走了眼。還好現在心意已定,不必再費心了。你說呢,利勝?”
“是……是。大人是指……”
“這還用問?當然是關白,未久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提也罷。利勝,想必你從大納言口中聽到了什麼吧?”
“大人何出此言?”
“中將的婚事啊。今日先見個面。阿達,這位便是德川中將,怎樣,是真武將吧?”
達姬看都不看秀忠一眼,只應了一聲“是”,只管看秀賴玩耍。或許,她想到了自己幼小的孩子。
正在此時,有樂帶來了助左衛門從呂宋帶來的珍貴茶壺,沉悶的氣氛終於活躍起來。秀吉本想講些笑話調節氣氛,卻頻頻出錯,在說呂宋故事時,竟幾次提到秀次。木實見此,彷彿已看到了三成等人正前去拘捕秀次。早知如此,秀忠真應待在京城,至於婚事,則由土井利勝斡旋。
“請中將大人暫且在伏見待一段時間。我們就此告辭吧。”飲畢茶,木實對利勝道。
達姬像木偶般一動不動,她似無心思考慮婚姻之事。其實,此時此刻,秀吉心中比她還亂。
“也好。待關白的事處理完再說。”說著,秀吉又匆忙把秀賴抱了過來。看來,只有秀賴才能慰藉他的枯心。
秀忠等人剛從秀吉面前退下不到半個時辰,茶屋四郎次郎就匆匆忙忙來到伏見的德川府邸。
“總算逃出來了。”茶屋一見秀忠,便道,“對關白的處置似已決定了。”
秀忠只是點了點頭,利勝卻伸長脖子問道:“你從哪裡聽來這個訊息?”
“從越大人處得知。”茶屋道。所謂越大人,便是細川越中守忠興。
“哦,細川大人也還清了關白的借款?”
“是。按照您的吩咐,在下特意準備了黃金二百錠……”
“哦。”
“細川大人感激不盡,說在他橫遭誹謗的危難之時,我們竟出手相助。他還特意拜訪治部大人,解釋了詳細經過,已打聽清楚了。”
“還是讓關白切腹嗎?”利勝道。
“是。聽說,初八,關白要親自到伏見拜謁太閣。”
“關白認為親自去跟太閣解釋,太閣就會原諒他……”
“可聽說太閣已決意不再和他會面,而是直接把他拘捕起來,送往高野山……同時,關白的家眷也要統統抓起來,關到德永壽昌府上。”一口氣說到這裡,茶屋身體哆嗦起來,“真是太危險了。若中將大人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