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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自己的肘關節上方,“尤村長的爹給接上的,他是黑狗先生。”
刑警對黑狗先生白狗先生不感興趣,他們要甄別、確認死者是郭德學。
“你知道他的血型嗎?”
“AB型。”刑警問。
一切對上號,完全吻合,死者是郭德學無疑。
“他死了嗎?”宋雅傑問話有股冰冷的氣息。
在場只李軍和小王,誰也作不了這個主。
“你們不肯告訴我,我不問,他一定死了,煤礦出事死的。”宋雅傑喃喃地說,“他死了,我知道。”
“宋雅傑,你怎麼知道郭德學是煤礦出事死的?”刑警追問。
“他給我託夢……”宋雅傑說她幾次夢到煤井透水,眼見郭德學給大水淹死。
“你到過煤井?”刑警問。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透水?”刑警問。
“德學說過,他挖煤的井上面就是人工水庫,哪一天掏漏了,他們都得淹死。”宋雅傑想起丈夫曾經說的話,她說,“我夢見水灌進煤井裡,像灌耗子似地淹死他們。”
假如煤井透水,還真和她描述的差不多。這女人真神了,她竟然夢到煤井透水,和警方的猜測不謀而合。
李軍所掌握的知識中,有心靈感應的故事。美國有一對孿生姐妹,分別生活在兩個州。一天,妹妹騎馬摔下來,踝骨骨折。遠在另一個州的姐姐,忽然感到腳踝處疼痛難忍,無緣無故的疼痛,正在她納悶之際,妹妹打來電話,說她落馬摔傷了腳踝骨……世上發生過許多至愛情深的人彼此之間有心理感應的故事,宋雅傑當屬此種情況。
監房靠近高牆,黑大的牆影遮擋住月光。她感覺心裡忽然黑暗起來,希望之燈搖曳即將熄滅,身體蠟燭一樣癱軟下去。
“德學死了嗎?”她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
刑警問她郭德學受過什麼傷沒有,她敏感到突然失蹤的丈夫可能被警察找到,可不是活人,活人警察怎麼問他的骨頭傷過沒有。假如是這樣,她要揹負終身的愧疚。
“我對不起女兒。”宋雅傑有一天說。
桂花村的土炕上,身體好起來的宋雅傑強烈地想女兒,十多年中對叢眾的思念斷斷續續,如今思念如河水晝夜在流淌。她憂傷的情緒深深地感染了郭德學。
“等你病好利索,我們去盤山找她。”他說。
“你盡說傻話,我是被通緝的逃犯,敢在盤山露面?”
“十多年啦,警察還會抓你?我看認不出來你。”郭德學說。
“唉,你有時很小孩子(天真)。”宋雅傑清楚自己的處境,十幾年沒讓警察發現,桂花村太偏僻,很少有人到此。加之尤村長的袒護,她才得以潛伏下來。一旦出了村子,如出洞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