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倒影,右手年華

第19部分 (第2/4頁)

守，而這種人卻往往容易最先死掉。偉人的話。

五

我問上帝上帝回答

怎樣才可以對悲傷的事情一邊笑一邊忘記？把自己弄得瘋掉。

六

西北偏北羊馬很黑

你飲酒落淚西北偏北把蘭州喝醉

把蘭州喝醉你居無定所

姓馬的母親在喊你

我的回回

我的心肺

我把小引的《西北偏北》給前世看，前世看完後打過來一行字：〃小引不是人。我當時想如果前世坐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把手申的咖啡向他潑過去。但他接著打過來一行字：他媽的居然寫得這麼好。我笑了，然後我想如果前世坐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會將咖啡獻給他，然後告訴他立日。

我。你原來也是寫詩的，為什麼停了？

他：因為我的手指不再忠於我的思想。

我：你的手指失去了貞潔，呵呵。

他：被與我做愛的女孩的眼淚打溼，嘿嘿。

我：但那個女孩卻不是安妮寶貝，呵呵，小雜種。

他：你說對了，嘿嘿，王八蛋。

我在電腦面前放聲大笑，在午夜顯得有點恐怖。

冬　日　的　幻　覺（2）

什麼麥加

什麼姐妹

什麼讓你難以人睡

河水的羊

燈火的嘴

夜裡唱過古蘭經做過仟悔

誰的孤獨像一把刀殺了黃河的水

殺了黃河的水

你五體投地

這孤獨是誰

七

如果上帝要一個人毀滅必先令其瘋狂。可我瘋狂了這麼久為何，帝還不把我毀掉？這是個問題。

八

你是我的知

我喜歡坐在灑滿陽光的陽臺上，懷裡抱著本很厚的英文詞典，在眩目的陽光裡眯起眼睛，心平氣和地看那些一條一條的很長的詞條。這是我白天最安靜也最正常的時侯。我曾經對我的朋友說其實我骨子裡是個安靜的人只是偶爾莫名其妙地聯噪。但我的朋友告訴我其實你骨子裡是個聯噪的人只是偶爾莫名其妙地安靜。我不知道究竟誰對誰錯。當我解決別人的問題時我果斷而自信·然而一旦事態關己我的判斷力就會變得不堪一擊。我家對面的陽臺上常出現一個梳著細長辮子的女中學生，她似乎總是在大聲地背誦一些乏味的英文語法，而且通常還是錯的。不過她讀外語時的表情真的很虐誠，像是葡旬於朝聖山路上的藏民。說實話她長得有點像我的初中同桌小溪。她的名字好像叫葉小溪。我不大記得了。但我很清楚地記得小溪也是扎著兩條細細的辮子，讀英文的時侯因為過於咬牙切齒而咬到舌頭。不過記憶是一堆散在地上的碎片，拼湊起來要花我很多時間，況且現在我手邊也沒有一塊橡皮之類的東西來供我想起同桌的她。

所以我只會覺得對面的女中學生像小溪，而不會想到打個電話間她聲好。況且電話號碼己經遺失，遺失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黃昏。

九

某年某月某日，熊姥姥的搪炒栗子。

我對街邊那個賣搪炒栗子的老婦人開始感興趣，我想她的搪炒栗子也許和熊姥姥的一樣，吃過之後就如同駕鶴西去一般。於是我買了一包，想看看我會在吃到第幾顆。時死掉。

冬　日　的　幻　覺（3）

結果我吃完整整一包之後我仍然在街上幸福地遊蕩，像條產前興奮的魚一樣搖頭擺尾。昨夜西風凋碧樹。路旁高大的法國梧桐開始瘋狂地掉葉子，由於沒有風，所以葉子一片一片直挺挺地砸下來，甚是恐怖。陽光從枝棚間破破碎碎地掉到地上，攤成一層散發著模糊光亮的淡金色油彩，像是一層很厚的骨灰。

我為自己的比喻暗暗吃驚，我想是看前世和小引的詩看多了；有點中毒。在吃完粟子一個小時之後，我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不良反映和中毒的跡象。我吃了熊姥姥的精炒栗子，這是大難。

而我居然沒有死掉，所以我必有後福。

聰明的人善於在適當的地點適當的時侯安慰自己。我不算手笨。

十

我開始愛上一個人，可我卻不知道那個人是否愛我。世人說這叫單相思。前世說這叫尋找肋骨行動失敗。

十一

這個冬天異常地可惡，不僅冷，而且潮溼。大把大把的水分子懸在空氣裡，捕捉著每一個滲透面板的機會。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骨縫間停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