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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疤臉他們對一直沒能上成肖海依然耿耿於懷,所以當得知肖海已經不再是我的伴兒時,他們開始找機會和肖海搭訕。我私下裡對他們說,肖海現在是我的兄弟,如果他自願,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如果敢硬來,我不想看到再有人的腸子滿地流。話雖這麼說,我是堅信象肖海這樣單純而且自尊的人不可能和他們搞在一起。
肖海身體完全恢復後就與其他人一同出操,上工。他說話比從前更少,煙卻抽的比我們班的老煙鬼都兇,我經常看到他一個人靠在牆上,或樹幹上或是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吸菸,他的囚衣再也不象以前那樣穿得整整齊齊,釦子一直系到領口,而是隻有一兩個釦子是扣上的,甚至敞胸裂懷,任風吹著他幾乎曬成棕黑色的面板,和繁重勞動鍛煉出的漂亮胸肌。
我避免與他太多的接觸,因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把握不了分寸。我們很少說話。但我們的目光經常相遇,每次都是我先移開自己的眼睛,我怕自己會將痛苦,眷戀,甚至慾望暴露給他。但我仍然忍不住經常從廚房拿來肉和其他有油水的食物,讓甜甜給小海。
一天早上,我因為頭天夜裡和甜甜折騰的太累沒有到工地上,他發騷得厲害,逼著我給了他四次。中午的時候,皮桶子偷跑回來告訴我肖海和4的一個小子打起來了,後來4的人越來越多,他和小六兒幾個人也幫著小海打,結果管教來了,大家全跑回自己的工地。但那個新來的俅管教還來勁了,一個個調查,最後4班的拘了5個,我們班就小海一個人給獨拘了,而且是一個星期。
我很驚訝聽到這個訊息,雖說打架是牢裡常有的事,但在我眼裡,小海絕對不是個打架的人,現在竟因為打架被獨拘,他現在是怎麼了!我一想肖海被拷住手腳關在一間長不能伸腳,高不能直要的囚室內,而且是一個星期,不由得心裡發急。我下午去找了王管教,他現在已經升了科長,在我面前更是一副廉潔奉公,秉公執法的優秀警官的操蛋樣,不過最後他還是答應我只拘肖海2天。
肖海回來的時候走路都跛著腳,看那樣子一定被新來的管教打了,那新來的正想抓幾個打群架的犯人過癮,偏又碰到肖海這樣大包大攬不想牽連別人的硬主,一頓教訓是免不了的。大家迎接英雄般歡迎肖海回來,但他沒有像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下所表現出得意的狂樣,只很淡然地笑著,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等大家都散開了,肖海走到我面前說:“武哥,謝謝你讓我出來。”
我衝他揮揮手沒說話,他悻悻地轉身要走,我叫住他說:“你還有幾個月就可以離開這,你還想不想出去了?”
他沒回答。
“別打架,別惹事,別他媽的給我惹麻煩!”
“知道了。”他連看也沒看我的回答。
18
又是個星期天下午,我在管教那裡喝夠了酒,回到囚房,發現只有肖海一個人正刁著煙打掃衛生,我問肖海其他人呢,他說都在操場上。我轉身正要走,聽到肖海柔聲叫我:“李小武。”
我回過頭,他半依在牆上,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掐著菸捲兒,左手伸到自己的衣服裡,放在右肩頭上。小海只繫了最後一個釦子的囚衣勉強掛在身上,整個前胸和右肩暴露無遺。
“你怎麼象躲瘟疫似的躲著我?”他似笑非笑著問。肖海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有點豐厚所以格外性感的嘴唇微啟,雕塑一樣完滿的下額隨著側過來的頭展視在我面前,傾長的脖頸上喉節輕輕蠕動。
我沒回答。他當時的樣子太具有調逗性,我連話也說不出來。
他收斂起似有似無的笑容,又吸了一口煙,眼睛直視我,將口中的煙緩緩吐出。甜甜也做過同樣的動作,但與小海截然不同,甜甜表現的很有女性的嫵媚,肖海渾身上下洋溢著邪邪的男性味道。
我不想再壓抑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我走過去,一把抱上肖海的腰身,手掌用力地在潤滑的面板上撫摸,更確切的說是摩擦。肖海早已抽出放在衣服裡的手,他扔掉菸頭,雙手扶在我的腰際。我向前挺近下體,我的堅硬貼到了他火熱的慾望之上。我們的臉幾乎貼到一起,肖海沉重的呼吸如熱浪噴薄在我臉上,我猛然吻住他的雙唇。也許是用力過大,肖海被我擠到了牆上,他的身體與牆壁接觸發出很大的聲響,他皺了一下眉頭,雙手突然向外推我,我哪裡容他反抗,用身體更緊密的壓住他,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牆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