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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他又走來看房號。他是幹嗎呀?”
郭明瑞明白了:在他們眼裡,他成了可疑人物,危險分子,擔心他的房間是不是和省長的房間正好上下相對,只隔一層樓板,那樣的話,晚上要是點燃一個炸藥包什麼的,那省長不就危險了?他感到既可笑又可氣,立即打電話把小胡叫來,堅決要移房,就搬到109房間去了。他想,同省長隔了一層樓,沒有幾噸炸藥是威脅不到省長安全的,而一個人要明目張膽地把幾噸炸藥搬進賓館,顯然是不可能的,這樣省長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心裡的氣是小胡進來以後才慢慢消下去的。小胡說:
“他媽的,搞得戒備森嚴,如臨大敵,原來省長都不知道,全是那個老婆和手下那夥人發神經。你道咋?省長問送水的服務員,怎麼樓裡這麼靜?沒人住?服務員說,平時差不多能住滿,是專門為你騰出半層來的。省長聽了,很是驚訝地噢了一聲。你看省長不是不知道嗎?”停停又說:
“硬是李佩瑤事件把他們弄得神經兮兮了。”
郭明瑞點點頭,覺得小胡說得有道理,保衛首長安全,這本是無可非議的,可是鬧到脫離群眾的地步,一定與不久前發生在北京的李佩瑤事件有關。這似乎就可以理解。剩下的就是自責。還是那句話,人不求人一般高,人若求人矮三分,何況你求的不是一般人,是省長,全省的第二把手,你不矮六分九分才怪呢。這就是跑官的可恥下場,活該!一會兒李慶國來了,把自己的想法告他,以後決不再幹這號自己作踐自己的事了。
李慶國是五點鐘才找到109房間來的,他從303一出來就被賓館經理拉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