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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一副我不進誰也別想進的姿態,心中惱怒。但心知此二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不得已只好賠笑請我倆進去了。
舊地重遊,景物依然,人事已非,想到這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賞詩會在張家地後花園,此時寒意正盛,院中寒梅在風中傲立可是人群中卻不乏持紙扇者。寒風搖紙扇?書生就是書生。
有幾位德高望重者,則坐於涼亭中飲酒作樂。我二人地出現就如一塊石子投入平靜地湖面中,引起層層的漪漣。
我此時一改珍寶會時的現代裝扮,此時我頭戴一頂貂皮帽,一身名貴綢衣。王達也是一副富家子弟的打扮,和賞詩會上的眾人一色的青衣儒衫相比,活脫脫兩個土財主闖入了學堂,煞是扎眼。
頓時,眾人議論紛紛。
“這兩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看樣子不像讀書人啊。”
“ 是啊,一副暴發戶的打扮。”
“他們跑這來幹嘛呀?”
……
張志棟見到我二人後,快步走向我們。
“兩位光臨寒舍,張某榮幸之至。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啊。”
眼前的張志棟也是一身儒衫,說話間竟也是一副文縐縐的文人口吻。
“張老闆,我二人聞聽賞詩會在府上召開,特地前來見識一番,來得倉促,叨擾之處還望海涵啊。”
趁王達和張志棟客套之時,我環顧四周曾經熟悉的景物。可惜的是昨日的寒雪掩蓋了我記憶中殘存的溫馨,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陌生與冰冷。
賞詩會中我也是一副心不在焉地樣子,想起過去,不由得一陣暗暗嘆息。
一陣喧鬧,將我從對過去的回憶中喚醒。我轉過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眾多年少才子正圍著幾名貌美的女子大獻殷勤。
“銘心,看見沒有,那身著黃衣的女子就是高遙,高首輔的孫女。那著白風衣的是徐思香,前首輔徐階的孫女,也是張居正的外孫女”
王達地聲音就像是在遠方響起似的,我眼中卻已天地萬物皆無,只有那站於眾女身後的她,頭盤雲髻——向人昭示著已嫁的身份。當眾女走進我們所處的涼亭時,我才驚醒過來。萬幸的是眾人的注意力皆在 眾女身上,無一人見我失態。
“你們兩人是誰啊?”一句無禮的話敲擊著我的鼓膜。
我的眉頭習慣地擠出了個”川”字,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本人仇銘心,字子堅。這是我的朋友王達,不知小姐有何賜教?”
淡淡的語氣,短短地話語,表明了說話者的冷漠。
“原來是兩個滿身銅臭的大老闆啊!”徐思香撇撇嘴說道。
這句話讓張志棟臉色也是一沉,但他畢竟精於世故,臉色馬上恢復如常。
心中頓時火氣,張嘴反駁道:”總比某些人整日無所事事,當個大米蟲好。”
雖然不知道我說的米蟲是指什麼,但是徐思香卻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你,你……”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自己的。以前的人見了自己都是極力巴結。可是眼前著人卻把自己比做米蟲,她被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商人怎麼了啊,商人不好嗎?還是商人有什麼地方不如你們。”
“商人只知道追逐錢財,搬來倒去,囤積居奇。”一個身著儒衫,手持摺扇的書生,見到自己心儀的美人受屈不由的挺身而出想要英雄救美。
“那要是沒有商人,那來的貨物流通,沒有商人大家要買只毛筆,還要去找人當時製作。沒有商人你們吃的東西從那裡來,穿的從那裡來啊?”
“這位仁兄的話王某不敢苟同,吃穿皆來自農夫,與你等商賈有何關係?”
“那我問你,你現在吃的是從農夫受中買的嗎?你要是從他們手中買的話,你買的時候農夫就不再是農夫,他們就已經是在行商賈之事。只有自己親自耕作才算的上是沒有買賣。可是看你這單薄的身架,不要說是耕作,就是多走兩步看來也是問題啊。”
“宗成,不要理他,哼!小人之詞,要不咱們比做詩。”
“好啊,你們先說。”王達見我自己孤立無援想要提我出力,可是殊不知我對古詩詞也進再於可以盜版別人的詩詞。
“煙絡橫林花飛雪,七角井上使人愁。如今一去二三里,來日夢迴四五年。該你了!”王宗成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和王達。
作為京師有名的才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