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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延芹收住眼淚,想起她生兒子的物件了。
“小丁,你沒事吧?”餘秀蘭關切的轉頭問道。
“那什麼?你們,你們最好……”馬小丁的臉色很古怪,吱哎嗚嗚說不出話。
“我們怎麼了?”劉延芹活動了一下手腳,哪裡涼涼的。
“等一下村裡就會來人了,你們最好換一下褲子,”馬小丁紅著臉說道。
劉延芹跟餘秀蘭低頭一看,我的天啊!褲襠全溼了,怪不得劉延芹覺得涼,倒是兩個女人怕得尿了褲了,而是兩人都被電擊了,喪失意識,小便失禁了。
“啊!”兩聲震耳欲聾的尖叫,餘秀蘭和劉延芹飛奔而去。
我也是受害者呀!馬小丁捂著耳朵,哭笑不得,因為兩個女人從他身邊過時,一人踢了他一腳。
這一次,田溪村的大部隊來的很快,民兵們把符水生弄得擔架上抬走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嚴懲。
這一下,田溪村的怪事都平靜了,丟姜蔥,丟小雞,石碑被砸,丟扶貧款,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只是這一切,都真的是符水生乾的嗎?這隻有等警察的審訊了。
“我就說嘛,我們田溪村的人怎麼可能幹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嘛?我們村的人心還是很好的,”餘正常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是後面才回村的,出去借的攆山犬還沒有用上,人就已經抓到了。
“對了,扶貧款沒搜到嗎?”餘正常關切的馬增久。
馬增久搖搖頭:“那個殺人犯一直昏迷不醒,他的包我們檢查過了,只有幾千塊錢,後面派出所的同志拿走了,說是要定性後才能返還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