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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蔭庇”。詩篇:“你不必再懼怕黑夜的恐怖或白晝的危險”。改為鼓勵的話:“你不必再懼怕戰爭的危險。”“因為他信奉我的名”,詩篇這樣說。可俄文改為:“知我名已晚。”“在患難的時刻,我必與他同在。我將拯救他……”在俄文中變成了“很快把他帶入冬天”。
詩篇被認為具有不受子彈傷害的神效。上次帝國主義戰爭時期,士兵便把它當作護身符帶在身上。過去了幾十年,或在更晚的時候,被捕的人把它縫在衣服裡,每當夜間提審犯人的時候,他們便在心裡背誦這些詩篇。
尤里·安德烈耶維奇從電話員身旁走到林中草地上被他打死的白衛軍屍體跟前。少年俊秀的臉上現出純潔無假和寬恕一切的痛苦表情。“我幹嗎要殺死他呢?”醫生想道。
他解開死者的大衣,把衣襟撩開。衣服上工整地繡著死者的姓名:謝廖扎·蘭採維奇。大概是疼愛他的母親用手精心繡上的。
從謝廖札襯衣領口垂下掛在項鍊上的十字架、雞心和一個扁平的小金匣或扁煙盒,損壞的盒蓋彷彿用釘子釘上去的。小匣子半開著。從裡面掉下一張疊著的紙片來。醫生開啟紙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是詩篇中的第九十一篇,不過是按照古斯拉夫體印刷的。
這時謝廖扎抽搐了一下,呻吟起來。他沒死。後來發覺,他內臟受到輕微的震傷。子彈打在母親的辟邪物壁上已經無力了,這挽救了他。但怎樣處理這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軍呢?
這時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