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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給我寫信了。一切都中斷了。
“不久前我又從他們那兒收到信,收到所有的人甚至孩子的信。親切溫暖的信。不知道他們的心怎麼軟了。也許東尼娘發生了什麼變化,交了新朋友,願上帝保佑她。我說不清。我有時也給他們寫信。可說真的,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走了,不然非被整死不可。再見。”
第二天早上,半死不活的馬林娜跑到戈爾東家裡來。家裡沒有人幫她照看孩子,她把最小的克拉什卡用被子裹起來,用一隻手摟在胸口上,另一隻手拉著跟在她身後不肯進來的卡帕卡。
“尤拉在您這兒嗎,米沙?”她問道,聲音都變了。
“難道他昨天晚上沒回家?”
“沒有。”
“那準在因諾肯季那兒。”
“我上那兒去過了。因諾肯季到學校上課去了。但鄰居認識尤拉。他沒上那兒去過。”
“那他上哪兒去了?”
馬林娜把裹在被子裡的克拉沙放在沙發上,歇斯底里地大哭起來。
戈爾東和社多羅夫兩天沒離開馬林娜。他們輪流看護她,不敢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他們在看護馬林娜的間隙還四處尋找醫生。他們跑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到過麵粉鎮和西夫採夫街上的住宅,到他曾任職的思想宮和意識之家打聽過,找遍他們知道並有地址的他的所有老熟人,但尋找了半天仍毫無結果。
他們沒報告民警局,因為不想引起當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