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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在菩薩面前跪下來：菩薩，那王八蛋騙我，她還和幾個女孩子來往，他騙我，我不會放過他，菩薩，我恨死他，我要他死！
大軍朝菩薩拜了幾拜，站起來，看了看旁邊的小姑娘，小姑娘依然在咒罵不停：去死吧，王八蛋，誰你都敢騙！你們幾個也都去死，我呆會就去收拾他。菩薩，上次他還在你面前信誓旦旦的說愛我……
大軍轉身出了大殿，向外面走去。
日街上
大軍走在街上，突然前面一陣騷動，有一個臉上有血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迎面跑來，從大軍身邊跑過，後面有幾個小夥子追來，其中還有剛才大軍在寺廟裡碰到的那個小姑娘，其中一個小夥子把手中的木棍向前面跑的小夥子丟過來，但沒丟中，卻打到大軍的頭上，大軍一陣暈眩，跌坐在地上，幾個少年從大軍身邊跑過，丟木棍的小夥子從大軍身邊撿起木棍，繼續追去。大軍坐在地上，半天沒動地方，額頭的血慢慢流出來。
日某診所
大軍捂著剛剛包好的頭，向外面走，前面過來一個人：哎？大軍？
大軍抬頭，前面是春光滿面的老同學王主任，大軍：王主任？你怎麼在這裡？
王主任：我這都是因為你呀！你這是怎麼了？跟人家打架啦？
大軍苦笑：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被別人誤傷。你這是……
王主任好像已經不記得了往日的怨恨：這個診所是我開的。當初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我還不會有今天呢，我還得謝謝你呢！
大軍：謝我？
王主任：都一年了吧？那件事後來我聽說了，是有人捅上去了，其實領導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但有人要說就不好辦了，加上那次又有人受感染，不好對家屬交代，我就這樣被調走了，後來我就辭職了，自己申請開了這家診所，怎麼樣？還行吧？
大軍：老同學，你行啊！我後來給你打電話，想向你道歉……
王主任打斷大軍的話：行了老同學，都過去了，不提了，再說我也不好意思了！剛好要下班了，走，我請你喝酒！
大軍還要推辭，王主任拉著他：走吧。
大軍：好。
王主任：這麼久沒聯絡，現在忙什麼呢？
大軍：咳，沒幹什麼，瞎忙。我也不幹推銷了。
王主任：也是因為那件事？
大軍點點頭，王主任：走，走。
夜地下室
大軍興沖沖的開門進來，伏在蛾子的床邊：蛾子，看到我頭上的傷了嗎？今天我被人打了，傷不輕，傷的不輕還這麼高興？你肯定猜不到，我遇到了以前的老同學，那家診所就是他的，我有了新工作，我可以實現我大學時候的願望了。
大軍邊說，邊去插上電爐，把水壺放上去：我是醫生了！
蛾子突然在身後嗯了一聲，大軍沒反應過來，也嗯了一聲，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回過頭來看著蛾子，蛾子沒有反應，大軍慢慢站起來走近蛾子：蛾子？
蛾子還是沒有反應，大軍看看蛾子的臉，蛾子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大軍失望的：還以為是真的呢！
大軍開啟一包泡麵，等著水開，臉上又露出笑容。
大軍躺在床上，有些興奮。電話響。
大軍：生子……我挺好，她還那樣……那你回來吧，……行，你自己考慮，好……再聯絡，掛了。
大軍放下電話，還是睡不著，躺在那裡自言自語：蛾子，你說我還能做醫生嗎？
蛾子突然又嗯了一聲。這次大軍聽見了，他忽地坐起來，開啟燈，光腳跳到蛾子的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