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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直挺挺的小火苗在一個無風的夜晚親閃也不閃。這簡樸的廚房從來沒有這麼好看過。
音樂又開始了,對他倆來得正好,那是的慢處理。
她感到有點尷尬,他也是。不過他拿起她的手,一隻手放在她腰間,她進入他的懷抱,尷尬的局面就消失了。不知怎地進行得很順利。他把手在她腰間再往前挪了挪,摟得她更近些。
她能聞見他的氣味,乾淨,擦過肥皂,熱乎乎的。這是一個文明人的基本的好聞的氣味,可他的某一部分又像是土著人。
香水很好聞。
謝謝。
他們慢慢地舞著,向哪個方向也沒移動多少。她能感覺到他的腿頂著她的,他們的肚子偶然碰到一下。
歌聲停止了。但是他還摟著她。嘴裡哼著剛才這支歌的調子,他們保持原樣,直到下一支曲子開始。他自然而然地帶著她跟著音樂跳起來,他們就這樣繼續跳著舞,窗外蟬聲長鳴哀嘆九月的到來。
她隔著薄棉布襯衫能感到他肩膀的肌肉。他是實在的,比她所知道的任何事物都實在。他微微前俯使臉頰貼著她的臉。
在他們一起度過的時光他有一次提到自己是最的牛仔之一。那時他們正坐在後邊壓水泵旁邊的草地上。她不理解,問他是什麼意思。
他說:“有一種人是過時的產品,或者差不多如此。世界正在組織起來,對我和有些人說來太組織化了。一切事物都各就各位,每一件事物都有它的位置。是的,我承認我的相機是高度組織化的,但是我指的不止是這類事。規章制度,法律。社會慣例。等級森嚴的權力機構。控制範圍。長期計劃。預算。公司的權力,我們信賴”佈德啤酒“。到外都是皺巴巴的套裝和貼在衣襟上的姓名卡。”
人的人不一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