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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笑笑,沒有說話,許波也不多問。
飯桌上的菜已經撤了下來,擺了點糖果和紅苕幹,電視正在放著,看到秋白打完電話,王大光問道:“林老闆,喝不喝茶?”
“不喝,別麻煩了,我看會電視就成。”
“不麻煩,這怎麼叫麻煩呢。”麻子媳婦趕緊道:“我燒著水呢,水馬上就開了,很快就能泡茶了。”
“那就麻煩嫂子了。”
王大光朝麻子一瞪眼道:“麻子,你還不把你那茶拿出來?”
麻子撓了撓頭,進了臥房,拿出一個尺長的竹筒來,王大光對秋白笑道:“這娃子一天到晚把那茶寶貝得緊,我們都喝不到,今天沾沾林老闆的光。”
“叔,我哪有不讓你喝了,哪次你來我不得給你泡點?”麻子無奈的道。
王大光拇指和食指並在一起,做了個手勢:“哪次你不是給我就泡這麼一點兒?喝得一點都不安逸。”
“這茶少。。。”
秋白聽著兩人在那裡說著茶,頓時有了興趣:“這茶是什麼茶?是雲霧茶麼?”
巫山最出名的茶應該就是雲霧茶了,雲霧茶不是巫山獨有的,之所以會叫雲霧茶,是指這種茶一般長在高山上面,有云霧繚繞,這種茶是綠茶的一種。
“不是的,這叫什麼茶來著?麻子?”王大光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土茶。”麻子又撓了撓腦袋。
王大光卻道:“林老闆,這娃子不會說話,我告訴你,他這茶可了不得了,每年就這麼一筒,因為現在就一棵茶樹,長在雲渡山的懸崖中間,麻子他爹就是製茶的,這門手藝是一直傳下來的,這茶可比雲霧茶好喝多了,我本來不太喜歡喝茶了,喝著這茶也覺得安逸。”
“雲渡山?巫山有云渡山麼?”許波納悶的問道。
巫山做為一個名勝風景區,景點早就被許多人耳熟能詳了,許波卻沒聽過雲渡山這個名字。
“也是土名,那山高,去那裡要爬好幾座山呢,站在上頭能看到雲,前幾年那裡黨參多的很,現在沒了,那棵茶樹倒還活著,這娃子每年燒紙的時候都會過去採一次。”燒紙的時候指的是清明前後,王大光沒啥文化。
許波也就點頭,這年頭土名多的是,不值得追究,不過雲渡山這名還是不錯的,取這個土名的人挺有文化。
“麻子哥,讓我瞅瞅這茶唄。”秋白道。
麻子把竹筒遞給秋白。
這個竹筒明顯是個老竹筒,皮兒都磨得很光潔了,秋白拿在手裡搖了搖,挺輕了,竹筒上有個木塞,秋白問道:“能拔開麼?”
茶存的就是那個味兒,有些茶還得真空包裝呢。一沾空氣就不是那個味道了,秋白怕這茶有什麼忌諱。
“開吧開吧,沒事兒。”
木塞很緊,秋白使了勁才把木塞拔出來,一股茶香味兒就飄進了鼻子裡,秋白使勁一嗅,雖然他不太懂茶,但是這茶真的挺香的,好茶絕對錯不了。
許波也聞著了,眼睛閃了閃。讚歎道:“麻子哥。這茶不錯哦。”
秋白回頭看他一眼:“你懂茶?”
“略略懂一點,這茶聞著香味悠遠,應該是好茶。”
“是好茶吧?”王大光嘴唇翹著,就跟許波在誇他一樣:“要說那茶樹也好。那年不是地震麼。雲渡山頭都被震塌了一截。但是那茶樹楞是沒事兒,現在要去那裡可就難了,每年這娃子去一趟。回來身上都是口子。”
“很危險?”
“那可不,在半山腰呢,得用繩子吊著下去採,底下好幾千米深,懸崖。”
“叔,沒有那麼深。”麻子苦笑道。
“那也得有一千米深。”
秋白笑笑:“那麼危險以後就別去了唄,茶是好茶,要是丟了性命不值當。”
麻子說道:“我家祖傳就是弄這個的,所以每年要不去一次心裡不得勁兒,其實我不太愛喝茶的。”
秋白想了想問道:“那棵茶樹應該好幾百年了吧?”
“嗯,好幾百年了,挺老的一棵茶樹。”
“那有時間帶我去看看吧,我挺喜歡茶的。”秋白說道。
秋白不喜歡茶,不過總得找個理由不是麼。
這棵茶樹的品質肯定不如自家的茶樹品質好,自家的茶樹那是啥,可是能開出頂尖的十八學士的極品茶樹,就算全世界只有一棵秋白也覺得這很正常,秋白更在意的是雲渡山那棵茶樹有沒有開靈,如果開靈了,說不定可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