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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那是一條好狗,平時在任務重做搜救跟探路工作,有最頑強的意志跟服從力,只是這條狗剛見到李德興時不是特別友好,就像這狗一眼就看出他從前是個賊。李德興卻說,這條狗一定是聞到了他身上的墳土氣息,不知道是什麼歪理,李德興認為在地下陵墓中有種特殊的味道,是可以透入面板深層的。
他講過一個故事,在山上一些老墳堆的棺材裡經常會住進土蜂。時間久了,土蜂窩越來越大,產生了許多的蜂蜜。當地的人發現這樣的蜂巢,就會聚集幾個陽氣最盛的年輕人到山上把棺材給撬開來,此時發現土蜂窩是倒懸在棺材板上的,最大能佔到整個棺材的三分之二。他們把蜂巢割下來,取走裡面的蜂蜜,這種蜂蜜的價格很高,因為傳聞這種養在棺中的蜂產生的蜂蜜是可以去邪火的奇藥。
原因就是,他們認為陰氣具有滲透性,有些上火症,或者身上起了難以治療的火疙瘩火癤子,只要一勺壽棺蜜兌溫水服下,身體內的邪火就會化去。陰氣這種東西玄而又玄,但卻也不能說絕對是人的幻想,當然李德興還說起過,有些盜墓的老前輩,就是因為身上陰氣重,再熱的夏天都可以不出一滴汗,不是出不來,而是他本人體溫偏低,從面板內自發寒氣,根本感覺不到夏天的熱。
李德興開玩笑道,想自帶空調嗎?學盜墓吧,三十年恆久品質。
王敏回來時,李德興還在擺弄大隊送來的軍犬,養育軍犬的小戰士一遍遍告訴它,李德興不是敵人,要聽他的話,可這隻大狗就是有點反應遲鈍,總是試圖對李德興彆扭的犬吠兩聲。王敏過去,軍犬就立刻正襟危坐,甚至微微搖動尾尖表示友好。
李德興嘖道:“娘希匹,這狗真聞得出誰是條子誰是鉤子?”
王敏笑著揉揉那軍犬的頭,“軍犬,也算閱人無數,火眼金睛。”
李德興衝過去,要過犬繩說:“我就不信了,再堅定的條子,在紅燒肉排的誘惑下能不就範?”李德興早準備了一小盆的肉排骨,他把肉排骨放在軍犬跟前,軍犬看都沒看一眼,吐著猩紅的舌頭側過頭去,李德興抓狂玩笑說:“這麼堅貞?看來只能殺——”殺字還沒出口,軍犬冷不丁衝著李德興厲聲一吠。嚇得李德興沒跌坐在地。
“我開玩笑的,真的,您是大爺誰敢動您?”
李德興笑著說,心裡卻已經知道了這狗的確是條極品的好狗。
劉小玲回來時很失落,始終覺得她連累到了顧蘭蘭,王敏說現在沒空想這些了,因為在這種時候除了任務之外的其他事情都是胡思亂想。
‘入井’行動在夜裡,所有人穿上了一種身上貼滿了熒光條的服裝,這種熒光條在黑暗中發綠光,如果在地下走散,看到綠光就能確定隊員的位置。裝備標準五十斤負重,劉小玲背上之後,幾乎就不怎麼能走得動路了,這還是在她最近每天練習負重的情況下,李德興不得不讚,王敏這女人不一般,五十斤負重在她肩頭,看起來十分輕鬆。而李德興身上揹著一百斤的重量,卻也行動無障礙。王敏知道,這是一種持續性高強訓練的結果,看來在牢裡這些年其實李德興這傢伙沒閒著,最起碼力量訓練沒有間斷。呆久了,這傢伙也沒那麼討厭了,身上的確許多優點,難怪那夥盜墓賊對他又愛又恨。
“看來雷傑斯那公子哥怕死的很啊。”李德興剛準備踏上軍車,剛說了一句公子哥怕死,就見雷傑斯揹著負重包小步跑了過來。
“公子哥你想好了沒?這回事不是玩,也不是高空彈跳大冒險,搞不好小命丟了你可別怨天怨地。”
“走吧,我先上車。”雷傑斯搶先一步踏入車內,大家後面跟著一個個魚貫而入。
雷傑斯坐在劉小玲對面,兩個人目光接觸,不知道為什麼顯得有些尷尬,這感覺突如其來的。
李德興突然頓悟說:“公子哥,你說,你這巴巴的趕來送死,不會是因為放心不下小鈴鐺這毛丫頭吧?”
“啊?”雷傑斯突然臉上閃過一紅,呵呵笑著說:“不是不是。”
“不是?我看就是,哎,果然應了那句話,色字頭上一把刀,兄弟,你中毒了,這下可沒救了。”
“你能不能別老胡說八道?”小玲尷尬說。
“對不起,從現在開始老子是隊長,老子保留自己胡說八道的權利!”
“行動從到達景山開始。”王敏冷冷說:“現在大家都閉嘴,保持安靜。”
果然,所有人安靜下來,軍犬趴在王敏腳邊,一聲不響。
軍車在夜色裡沿著中軸線駛向景山位置。軍車停在景山之外西側的路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