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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月笑著說:“你想吃?那你拿去吃吧。”
劉金錠立刻笑道:“那怎麼行,您是我家老爺的先生,來,我來孝敬您,給您倒杯酒。”
劉金錠倒滿酒,朱四月就一仰頭喝了。
劉金錠搖著扇子,四下裡看,看到藥園子這會鬱鬱蔥蔥的。就走出了亭子,這瞧瞧,那摸摸。
劉金錠笑著問:“先生,這裡的藥材有些我都認識,比如這個,何首烏,那個柴胡,喏這個是大黃,這些都是很尋常的藥而已,您還要整日看著?這有什麼可看著呢?”
朱四月吃了口魚,喝了口酒。
這劉金錠的來意很明白了,昨夜裡的人,一定就是三叔了。
朱四月說:“哦,倒不是為了看著什麼,就是我這個人愛清靜,在這裡看看書挺好。”
劉金錠哈哈一笑:“您不會是還想著哪天去考秀才吧?”
朱四月沒說什麼了,自斟自飲。
劉金錠站在遠處看著朱四月,心裡不由的動了一動。
只因為朱四月儀表堂堂,氣派不俗,骨子裡還透著股仙氣呢。
劉金錠突然結巴了句:“那——那你不會已經考過了秀才了?這次是考舉人不成?”
朱四月勾唇笑了笑,心想,他考什麼舉人?誰能考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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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白事
三叔看了小秋一天,就說小秋這次怕是真不行了,本來就是個身體孱弱的小孩,能夠苟活了這幾年,大概就是迴光返照了。大夥聽三叔的話都覺得似是而非,沈儒秋是個萬年病秧子轉世大夥都知道,但他一下子好了好幾年的光景,再神的大夫也沒聽說過這樣的迴光返照啊?
三叔捏著小秋細細的小胳膊,小秋的手臂沒有任何力量,昏厥中的呼吸也更加虛弱。三叔唉聲嘆氣的,一個勁說難辦,難辦啊,這可憐的孩子這次怕是躲不過了。劉金錠立在旁邊用手絹蓋住眼睛鼻子哭哭啼啼的,不停說老爺可憐,自己命苦。
阿黎在一旁站著,見到這兩個人這樣鬧,於是說:“你們這樣大的聲音,小秋沒辦法休息。你們別哭,小秋也不一定會死啊。”其實阿黎說到底還是直白,雖然經過世事紛繁,她是懂得人情世故的,只不過讓她動用起來遇事就給忘了。
小秋病重,但是從頭到尾沒人敢第一個提這個死字,畢竟忌諱。
沒想到阿黎就直接說他可能不會死。
劉金錠早看阿黎不順眼了,趁機捏著阿黎話把,惡毒說:“什麼死?你咒誰死?就是你先死了,我家老爺也不會死,你這個女人平日看著斯斯文文,怎麼說起話來這樣的狠毒,我家老爺已經夠可憐了,你還咒他。”
阿黎皺眉,她沒有咒他,她只是覺得他們這樣鬧的過分。
劉金錠用手去推阿黎,“你說,你說你是不是想我家老爺死了才好?”
這時候不是胡鬧的時候,三叔於是咳嗽一聲,說:“都別說了,要我說,還是要做兩手打算才好。”三叔說了話,劉金錠才不敢再說,只是平日裡覺得阿黎在家裡養尊處優,小秋對她尊重,那個朱四月對她又維護,家裡的下人們也對她也都想對待大小姐,當家的主母一樣,所以劉金錠心裡不舒服,這會想著,如果這小孩死了,她做當家主母,頭一件事就是要給這女人好看,把他們通通趕出去。
三叔探口氣,吩咐劉陽東:“陽東啊,你現在去街角,把章瞎子找來。我要問問白事。”劉陽東也不敢多說,免得露出破綻,立刻跑了出去,到街角接了章瞎子回來。
章瞎子這傢伙從來就是個混事的,這會見是發財的機會到了。
於是說:“若是沖喜已經不管用了,沈老爺這會怕是大羅神仙都難救得,老夫認為應該準備好棺槨壽衣,先去把翻旗做起來,把紙人糊起來。”
三叔嘆口氣:“既然章神算都這樣講了,我看,就聽他的吧。”
三叔又對沈府管家說:“管家,我看還是預支三千兩出來,好給儒秋準備身後事所用啊。”
管家是不知內情的,他以為小少爺這次真是躲不過了,哭哭啼啼答應下來,別說三千兩,就是一萬兩,少爺也配得上用啊,只是可憐老沈家的獨苗,莫非真要斷了?
劉陽東心裡卻把三叔罵了個遍,這老財迷,怎麼紅事,白事,什麼財他都想發一發?
劉陽東回來把白天的事一說,朱四月告訴他,無論三叔要做什麼,就隨他做吧。只要讓他們別靠秋兒太近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