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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老鼠天天想念大米!
那邊的劉秘書哈哈大笑,你少跟我扯淡。說,在哪?
李夢石說,在北京呢,專門來看望吳老和大人你那。又問,吳老好嗎?!
那頭說,你小子好孝心。不過吳老你見不著吶,忙著呢。又說,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我也忙著呢。
李夢石忙攔著劉秘書的話頭,那是那是,你老日理萬機,但再怎麼著也接見我一回,就當接待上訪的行麼?
劉秘書在那頭笑了,說,行,大老遠來的呢!萬業山莊吧,五點見。
李夢石趕到木樨地的萬業山莊剛好四點五十,便立在山莊門口等著,少頃見劉秘書從車裡鑽出來,忙迎上前去,拉著手一陣猛搖。哎呀呀,劉大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劉秘書卻盯著李夢石一陣搖頭,嘖嘖,你也太不把北京當首都了,阿拉上海的這副行頭也好進北京城!
李夢石這一身400元的行頭是對付海上人的,出來的匆忙倒忘了西裝革履了。被劉秘書這一說,想到真個見吳老倒是失禮了。自嘲道,基層幹部麼。
不是上訪麼,怎麼又變成基層幹部了?……
倆人說笑著進入山莊,找了處僻靜的座位,吩咐拿上好的*鐵觀音來,也不用茶師,李夢石自己布茶續水,兩人細斟慢品起來。
三杯茶下肚,劉秘書說,我可沒你逍遙快活,吳老不定什時使喚我呢。說說你的事。
李夢石便掏出那份通稿雙手遞給劉秘書,說,你先看看這個吧。
劉秘書倒也不多問,拿過那兩頁紙默默地看起來。有頃,問,有啥來頭麼?
李夢石不動聲色地說,其實就是我的幾個舊部,來頭未必有。他瞞了這些舊部其實還是他的大學同窗。
劉秘書沉吟著,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事,只是時間來得及,我給你封了。
李夢石說,這是財經類報刊喜歡的題材,時效性不強,今天還沒出來便來得及。據我所知,今天還沒有任何報刊刊發。
行。劉秘書慨然地說。我們就不在這磨菇了,有時間再聚。
李夢石雙手一拱,說,辛苦!
李夢石回到上海已是晚上八點多鐘,夜上海華燈璨然,星漢輝映,一片幽漠。在停機坪上,李夢石做了幾回深深的吐納,神清氣爽,快步朝停車場的大奔走去。
我扮演過的角色 燒炭工、學生、教師、記者、無業遊民、廣告業務員、名酒推銷員、裝裱工、會展組織者、保健品促銷員、營銷策劃師、酒店經理……
在這個舞臺上我經常變換角色,舞臺背景也隨之變換,有時是西域的大漠、雪山、草地,有時又是瓊崖的沙灘、陽光與海水,有時混跡於八百里秦川的揹包客裡,有時亦出沒於巴蜀盆地的脂粉叢中。我得說,我一直遊走在大地的邊緣,追光燈要麼打在我的屁股上,要麼就根本在它照不到的角落。
現在,我走進了上海這十里洋場,天上的星光和閃爍的霓虹灑了我一身的碎影。我行色匆匆,滿身疲憊,意氣風發,以我所有的角色和神秘的第六感擔保,我朝李夢石走來。
我知道李夢石需要我。
還記得好望角大酒店嗎?一位妙齡女子從大堂的角落裡嫋娜著朝我走來,充滿夜上海的風情,卻與我擦肩而過,撲入我身後那人的懷抱。一串串吳儂軟語在我身後揮舞著鞭子。在這世界上闖蕩,你就得經受這種種遭遇。我是一個脆弱而敏感的人。
人類*的結果充滿著種種偶然也包含著太多必然,這在李夢石和李夢白兄弟倆的身上得到了又一次的印證。李夢白也是肥頭大耳雙眼無神,身高六尺,肚腹微凸。但永遠的區別是,李夢白永遠都是西裝革履,皮鞋錚亮,永遠都是聲調尖亮,語速很快,充滿熱情。所以我對李夢白永遠也缺乏安全感。但在好望角的這個夜晚,李夢白是上海這座城市所有的親情。我熱情地親吻著李夢白紛飛的唾沫,他的普通話讓我深有同類之感。
李夢白是座橋樑,我能感受到橋樑的另一端李夢石深濁的呼吸。
徐家彙 徐光啟後人匯居之地。從徐家彙一帶開始,向東延伸出一條淮海路,筆直地劃過上海灘,它曾經是充分呈現西方文明的一條動脈,老上海高層社會的風度,長久地由此散發。(餘秋雨《上海人》)。
泰利大廈所在其實就是徐家彙的中心地帶,有寬闊的馬路,林立的商廈,地鐵站,灑在地上的一汪汪水漬,亮晃晃的陽光,熙熙攘攘的慾望和慾望渲洩後的失落。
我一頭扎進泰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