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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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便說,這被老闆看到還不炒我的魷魚,罷,罷,我先去寫好遺書,也好讓人知道是被誰逼死的。便拿著通知書告辭了。
你說博士一個書生,怎麼也變得油腔滑調了呢?這人呀,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動物,要在某個環境中生存下來,就得學會變顏色,再說了,在莊嚴的政府部門你總不能擰著脖子,愣說人家罰重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吧。博士的應對之法,一來仗著面子熟,二來總是千錘百煉出來的法子,是高智商與高情商結合的產物。你以為博士這幾年在江湖上白混的呀。
按常規套路,這時應該找上一級的領導朝下打打招呼,再把科裡全部請出來,在酒樓或者其他的什麼地方溝通一下思想,聯絡一下感情。如果是初次呢,就叫不打不成交;如果是二次或三次或更多次,自然是哥們聚聚,一切盡在不言中。再隔天把罰款交上,自然罰款數是大打折扣的,往往就是原來的十分之一二。當然,如果上面沒人,那就要大大的費周折了,因為這客你根本就請不動。所以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一個人來,和科裡任何一個人扯上關係都行。不是說,任何兩個素不相識的人中間其實最多隔著六個人嗎?沒這點套路,你最好捲鋪蓋回家,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做營銷的料。
當然,這所謂的套路是對初入門的菜鳥而言,而任用之妙存乎一心,是沒有一定之規的。況還因為地域的不同而有風氣的差別;你所打交道的人的性格、學識、愛好的不同,尤其決定了不同的話題,不同的交往風格。真正的高手往往是無招的,摘葉拈花皆可傷人,嬉笑怒罵皆成文章,是之謂也。
博士揣了通知書,步出政府的大門,在明亮的陽光裡走向停車場,邊走邊打手機,喂,娘子,我這邊完事了,你呢?
娘子壓低嗓子說,還差一會,你先過來吧,在樓下等我。
娘子也是醫學博士,在一家研究所上班,同時是大地公司專家委員會的一員,今天便是到市圖書館查有關靈芝用於臨床的最新文獻資料。我和蘭方在進行軟文創作時,便經常找她諮詢。她總是有耐心的給我們講一些非常專業的術語,並且隨身帶著由她親手摘編的足足二十公分厚的文獻資料,並且還不吝借給我們學習。一位典型的知識女性。而且漂亮。而且上海式的溫婉可人。
在放著冷氣的別克車裡,博士看著娘子從門洞裡嫋嫋娜娜的飄出來,懷裡抱著一沓書,象煞一學生妹,卻又十足風情。博士不由激動起來,忙挺直了腰,把胯下的空間釋放出來。這是他的*,他的剋星,他的天堂,他的地獄,他的奴隸,他至高的女皇呀……
娘子敲了敲車窗,自己鑽了進來。博士攬過她的腰,在面頰上親了一口。又在她的髮絲上輕輕地撫了撫,問,累了吧?
娘子溫馴地回答,不——累。
博士疼愛地看著她,說,我叫你不要跟我趟這道渾水,偏偏不聽……
娘子撒嬌道,我老公都泡在這臭水溝裡,我如果不趟進去,怎麼睡一張床呢?——與其被你燻死,還不如一起臭吶,是吧?
說著,歪過身子,在博士的臉頰上大大地啃了一口,留下一汪口水在臉上,娘子樂得咯咯咯咯……
博士越發心猿意馬,不能自己。腳下一踩,別克噌的一下衝出去了。
……
放了三天,博士再次到政府報到,這次他帶著抹布,事先說好由抹布和他們討價還價,到博士表態為止。女人先天就有這個權利嘛。
科長見到抹布就有戒心了。先就說,抹布,我這裡樣樣都乾淨整潔,不用你來收拾。並自己起身往杯子裡續滿水。
原來,抹布每次來都象回到自己家裡一樣,必整得窗明几淨,就差把所有人的衣裳剝下來水洗一遍。她就是這樣熱心快腸,見不得雜亂無章。
抹布用上海話說,別這樣,孫科,阿拉沒多少機會為你們服務呢,今後這種機會更少 。又欲言又止。
科長便笑了,嗬,抹布也多愁善感吶,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說說看,怎麼就機會更少了呢。
抹布楚楚動人地說,奴家被賣到非洲作農民工啦。說罷泫然欲滴。
科長不禁皺眉道,誰這麼黑?非洲人民剛過幾天安靜的日子,這不又給人家添亂嗎!
誰說不是呢,抹布說,為了非洲人民,孫科,你得救我。
科長說,打拐是公安的事,我是打假的,我怎麼救你?
抹布湊到科長的面前,哈氣如蘭,說,你老高抬貴手,把我們公司的罰款免了,也就救了我了。
科長把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