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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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強,上海市高新技術企業,所以人才們慕名而來,一時門庭若市。我請蘭方和抹布負責接待,又請來劉宏負責面試,最後由我來複試。但抹布是一個熱心的人,在接待時往往就把面試一塊給辦了,搞得劉宏落落寡歡。沒有辦法,抹布就是抹布。好在她還算尊重我,沒有走到親*板那一步,不然我只好把這個主任讓給她了。
這次招聘,營銷企劃中心進了六人,給李夢石推薦了兩位秘書候選人,從內部調配抹布到人力資源中心處理日常事務,又建議由劉宏出任總裁助理,李夢石一律照準,只是兩位秘書候選人被安排到辦公室上班,事實處於待崗狀態。由他去吧,這人的秘書確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
我心中還是有主次之分的,注意力仍然放在十大抗癌英雄的評選和整體的營銷企劃上。在這方面我能更好地擔任一個謀臣的角色。
蘭方的江湖地位水漲船高,我讓她統領兩人側重企劃和軟文創作,另外的四人經過強化培訓後,擔任市場督導工作,置於李夢白和我的雙重領導之下。事實上,如此一來,我過多地切入到李夢白的領地,也在某種程度上打破了抗癌委已存在的平衡。遺憾的是,我並沒意識到它的危險性。天地良心,我做這些可沒有功利的目的,也沒有給我任何看得見的利益,完全就是因為李夢石的那兩個字:能行!
士為知己者死。這說明我做不了商人,更別談做一個純粹的商人。 。 想看書來
十一、萎哥
只有這幾日,天空是灰濛濛的,
細細的雨絲連綿不絕,結成一張
網,他就是網中的一隻淋溼了翅
膀的麻雀,無助地撲騰,卻怎麼
也不能振翅高飛。
李夢石也有不能自信的時候,也有不能從容淡定的時候,這種時候在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這幾乎就是他的例假,猩紅猩紅的,擾得他不勝哀愁,不勝悲涼。只有這幾日,天空是灰濛濛的,細細的雨絲連綿不絕,結成一張網,他就是網中的一隻淋溼了翅膀的麻雀,無助地撲騰,卻怎麼也不能振翅高飛。
這幾天,陳悅春情騷動,不能自己。象所有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樣,陳悅每個月總有幾天特別想那個,想得流水淙淙,汪洋恣肆,波濤洶湧,驚天動地。除了這幾天,她一般是不打擾他的,她體貼他,疼惜他,象母親哄著嬰兒,就是這幾天,她也隱忍著,但那來自身體內部的蠕動,遼遠而堅硬,帶給她一陣陣的驚悸,她不能自制的指尖摸索著,試探著,遊走著,一碰到那柔軟的蚯蚓狀的物件,有如電擊,這電流擊倒了他們兩人,使兩人都一陣悸動。這是他們之間最隱秘的神經。
李夢石曾經也是很生猛的。89年他以自然辯證法研究生的身份被派遣到川西一條山溝溝裡的大型冶金企業,每天無所事事,虛度光陰,倒是琢磨著把女友調了過來。於是,每天到研究所去點點卯,看看報,然後就溜回宿舍,抱著女友一頓啃,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女友剝了,轟隆隆就頂上去了,雨打梨花,落英遍地,女友微蹙了眉頭,漲紅了臉,很溫順也很溫柔,由著他橫衝直撞,無論痛還是快樂都得咬緊牙關——那時候*還是一個不能奢侈的禁忌,何況是上班時的偷情呢!這樣的日子有半年,陳悅眼看著從一個大閨女被折騰成大娘了,身體的某些部位明顯的變形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任靜看著陳悅心疼呀,罵李夢石,你還是人麼?是人就得有點人道。任靜的老公私下對他說,小李呀,你心中的邪火太旺吶,給你找個小姐去去火?李夢石不屑一顧,說,髒。任靜便自作主張,給陳悅開了病假條,規定十天內不許*,好歹給陳悅保下了一條性命。
直到有一天,李夢石很突然地對陳悅說,我辭職啦。陳悅措不及防,怯生生地問,那幹什麼去呢?李夢石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想好了,在這裡是慢性自殺,走出去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現在下海的人多了,但大海上依然灑滿著金色的陽光,有多少遇難者的屍骸?他安慰地對陳悅一笑,裝飾一臉激情地說,我們失去的只是枷鎖,獲得的將是自由……說實話,他對如何尋找到自由之路內心一片茫然。
恰逢鄧公南巡,吹皺一池春水,南中國大地又是一派生機盎然。他們不自覺就選擇了——珠海。除了滿腦子的辯證法,身無長物的李夢石操起了堪比賣春同樣古老的營生——開餐館,這幾乎是那個年代下海又身無一技之長的讀書人創業的首選行檔,它天然的優勢在於餵飽客人的同時也可以餵飽自己,這樣就減少了一筆成本開支,在實現資本積累的同時附帶著讓自己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