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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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地診治和一些日常注意的細節。我真的很受感動,脫離功利的沼澤,真實地面對這些和我們一樣有血有肉,有艱辛也有歡樂,有痛苦也有期冀的特殊人群,除了實實在在地為他們辦點事,我想不出還能做什麼。很幸運,我現在有這個機會能盡綿薄之力。
我分別與幾位病員和他們的家屬進行了溝通,以評選活動組委會和大地抗癌基金會的雙重身份認真地聽取他們的意見和看法,瞭解他們的希望。其實,當他們知道我所具有的大地的背景後,對我持著一種有保留的接受,幾乎就象對大地靈芝無可奈何的消費一樣。我知道,沒有服用大地靈芝的癌症病人一定是極其相當絕對困難的,只要有一份財力,他們就會用101﹪的努力,以滿足被大地撩動的那一份情思,那一份希望,那一份期冀——在生命與死神的賽跑中,這是一支興奮劑,哪怕明知違法,為了勝利,他們別無選擇。正因為如此,我要絕對的低調,控制我的言行在做人的良知之內。身在職場,但首先我是一個人。我說過,我是一個容易被環境左右的人。好在我並沒有擔負賣貨的直接責任。我多麼象一個把頭埋在沙堆裡的鴕鳥哦。
所以,當直面家屬的抱怨,什麼你們那一個療程好幾千塊錢,到醫院一檢查,症狀一點也沒減輕呀等等,我一律很誠懇地告訴他(她),第一個,你們要樂觀;第二個,要科學,要在醫生的指導下服用;第三個,要堅持……我真誠地說,你們要大膽地向大地抗癌基金會提出資助的申請,大地是真心實意願意為你們提供幫助的。
我敢說我的公共關係形象絕對超一流,理性、知性,低調而不消沉,誠懇而不張揚,在商而不言商,充滿著學術的中立。這一定也是李夢石期望於我所代表的企業形象,如果他有所期望的話。
參加完活動,我又約見了省報和電視臺的兩位記者,談笑風生,指點江山,不著邊際。他們感興趣於徵稿的事,我偏偏吊足他們的胃口,閉口不談。其實我知道他們都是社(臺)裡的大牌,請他們到市裡最好的酒店酒足飯飽之後,又去了有名的重慶足道館,躺在那靠椅上,下頭足師把兩雙腳侍弄得巴適巴適的,我才說,這次評選徵文雖然全國只有十篇作品入選,但在每個省我們仍然要評選出前三名,進入我們的宣傳文庫,二位要大力襄助啊。甲記問,稿費標準一樣麼?我笑笑說,基本一樣,略有差別。當然主要還是看稿件的質量。二位連連表態,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我再也不多說。我的目的很簡單,交朋友。朋友多了好辦事,總有一天用得著他們。我想起了北京的眼鏡等等那些人,那是李夢石很得力的朋友哦。
透過我這一番傳幫帶,小方應該對他工作的性質有個大概的瞭解,我便把他交給H省的市場經理,協助市場工作。經理免不了又招待我一番,完事後我就轉道下一站。
在那一個月之內,我跑遍了十多個省份,會見了數百個病人和家屬,結交了幾十位新聞界的朋友,拜會了各省的病友會的組織者,由北京的某權威專家的引薦,儘可能地結識了當地的腫瘤病學權威教授、專家,當我回到上海時,包裡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名片,筆記本上記下了重要人物的性別、年齡、職務、家庭聯絡電話、性格特點、愛好、家屬子女情況、社會交往情況等等。為了整理這個人物檔案,我在辦公室——我已經享受獨立包間待遇了——裡關了整整一天,蘭方以為我遭遇了什麼挫折,三番五次敲門,送進來咖啡,還很體貼地問,有換洗衣服麼?上海這地方的商業文明確實很發達,重合同,守信用。堪稱全國表率。
李夢白聽說我回來了,請我晚上坐一坐,這是很少有的事情。你一定還記得,夢白是我的老朋友,還是我來大地的引薦人,但是來大地後他很少單獨約我出去轉轉,畢竟他是二東家的,我能理解。所以我接到他的電話便說,李主任有什麼指示?我去你辦公室去你指示就行吶……夢白打斷我,你少*囉嗦,五點鐘,我們到浦東去。我忙說,是,是,領導在上我在下,你說幾下就幾下,你他媽領導,聽你的。
五點鐘準時,李夢白把車停在泰利大夏一樓門口,我鑽進副駕位,說,你可別把我丟在浦東,我就一睜眼瞎,回不來的。李夢白說,正好浦東有一瞎眼閨女,撿了你去作老公,天作之合啊。
這小子記著成都的仇哇。我無語,吼了聲,開車。想,老子今晚吃死你!
這小子開著車一陣狂飆,一會兒上高架橋,一會兒又鑽入到地下,一會兒又爬出到地上,就到浦東了。浦東的馬路寬敞遼闊,路上的車很少,更由著這小子撒野,不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