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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我買後想租出去,月租金可以到多少?
售樓小姐:至少4000—5000元,我們的樓盤是市中心的。
記者:可每間房的建築面積只有40—50平方米左右啊?
售樓小姐:肯定能租到的。
記者:你是溫州當地人?
售樓小姐:是的。
記者:你去過該樓盤嗎?
售樓小姐:(有點猶豫)沒有。
記者:你沒去過,購房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售樓小姐:上海樓盤臨時委託我們做,就是考慮到我們給當地購房人介紹他們才更相信。
記者在該樓盤展位前觀察,發現有四五個人直接跑到付款處,拿出訂金每人要訂一套房,這時正在瞭解該盤的其他購房人也跟著動起來。隨著“唱票”的說“幾零幾室、幾零幾室已經訂出”,購房人紛紛拿出帶在身邊的錢湧向付款處。不到兩小時,沙龍公寓推出的房子全部被一訂而空。
記者不能確定那最早下單的四五個人是不是“託”,但與記者對話的這位售樓小姐的介紹水分太多。沙龍公寓是一家位於虹口區新市南路的在建酒店式公寓,新市南路是一條很不起眼的馬路,不在市中心,這裡的全裝修房即使150平方米以上,也很難每月租金達到4000元。而沙龍公寓每套房的建築面積約在50平方米,不可能月租金4000元以上。以記者的瞭解,該地區同樣面積、同樣品質的房子月租金僅在1500元左右。
毫無疑問,這位售樓小姐在給溫州購房人下套!
在上海很難銷得動的浦東某樓盤搞了個“周邊樓盤價格比較表”,以此說明自己的房價是最低的。記者就住在該樓盤附近,首先該樓盤樓書上所列周邊樓盤的品質遠遠超過它,所以在價格上沒有可比性。其次該樓盤1995年就開始建設,屬於爛尾多年的樓盤,房型不可能跟上現在的發展潮流。換句話說,如果真有那麼便宜那麼高品質,該樓盤在上海早被一搶而空,哪還會到溫州來參展。
在現場的宣傳品中,有的上海樓盤打出“五年之內翻幾番?”、“租金節節遞增、物業年年升值”等蠱惑人心的標語,這些都在給溫州購房人下套!
下套也好,騙局也罷,大戲依然轟轟烈烈地開唱。據最後公佈的數字,3天展會,10萬人次參觀,總成交14。6億元計2394套(雖然其中大多為不便細說的預售),上海樓盤約瓜分了成交量的六成。
事實上,實際成交多少又有什麼要緊的?關鍵是大家都看到了如此火爆的場面,重要的是傳播了不容置疑的結論:誰說溫州炒家正在撤離上海?誰說上海樓市快到頭了?請看熱情四溢的溫州人!
溫州人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讓因自己而起的莫名“謠言”不攻自破,但他們顯然沒有資格出任這場“溫州秀”的導演。
可憐的溫州人。
重慶大會戰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自古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溫州炒家‘撤離’上海灘”的傳聞何嘗不是如此?對上海房產商這絕不是好訊息,但對外地城市房產商又意味著什麼?可以由此產生的聯想是極為豐富的:數十億上百億元的溫州炒房資金———甚至有說法是1000億———“撤離”上海灘後會去哪裡?既然是炒房資金理所當然還是要用於炒房的,關鍵是轉移到哪裡,炒哪裡的房。這無疑是一個含金量極高的懸念,解讀的價值巨大。
千里之外的重慶媒體和房產商們顯然嗅出了資本的異香,他們決定搶先“股份制”開發這一富礦。
重慶從來屬西南經濟重鎮,數年前又榮升為整個中國西部唯一的直轄市,發展勢頭可謂堅挺。然而重慶的房地產商們一直痛心於自己始終沒有真正地“堅挺”起來。這樣的想法是有依據的:官方資料表明,直到2003年,重慶主城區商品房成交均價僅2103元/平方米,同比小幅攀升5。5%。雖然當年四季度漲幅增加到了10。9%,但主城區商品房均價也就是2650元/平方米,商業地段的均價不過6000多元/平方米,與中國西部唯一直轄市的地位極不相稱,和沿海城市比比更是丟人得很。
溫州人的到來讓大家看到了重慶樓市“騰飛”的無限希望。大概自2003年初,溫州購房者的身影開始在解放碑、沙坪壩等商業中心以及楊家坪、大渡口等輕軌沿線的樓盤隱約閃現。雖然還只能算是小股滲透,但引起的騷動已不可小覷。同年底,溫州炒家“撤離”上海灘的訊息傳來,大家的心陡然熱了起來:溫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