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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瞭解她。
沈宜之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她。
沈宜之像是沒看到她眼中的嘲意,平靜地繼續說下去:“說好的各取所需,互不虧欠,他這樣說你確實不好,你放心,下次見面,他會對你客客氣氣的。”
寧稚輕哼了一聲,那股怒意倒是隨著沈宜之的安撫消散了大半。
她不是小氣的人,沈宜之解釋了,她也就不再揪著不放。
只是這麼一來,她們便都安靜了下來,進入了一個無人開口的空檔。
寧稚莫名覺得空氣有些稀薄,她想起今日的來意了,把手裡的劇本遞給沈宜之:“你看看。”
沈宜之看到封面上“池生茵夢”四個字,抬眼輕輕瞥了寧稚一眼,然後左手接過來,並將右手還沒碰過的酒放在了桌上,將劇本翻開來看。
寧稚決定將劇本給沈宜之看,是想直接用這部電影的質量打動沈宜之,讓沈宜之知道這部戲錯過了很可惜,卻忘了這本劇本是她用了一個星期的舊劇本。
上頭有寧稚做的筆記,用各種顏色的筆寫寫畫畫,還標註了她對人物的理解,對人物情緒的揣摩。
她們一人站著,一人坐著。
寧稚側對著沈宜之,抬頭看到那被翻開的劇本上那些寫得密密麻麻的字,一下子不自在起來,用一種冷靜的語氣說:“我已經答應了演池生,你看看另一個角色。”
沈宜之沒有多看,只翻了幾頁,便放到桌上。
“是部好電影,你用它做起點,以後的路會好走很多,也能越走越寬。”她客觀地評價道。
她只說她演了這部電影會有什麼好處,卻半點沒提自己。
寧稚有些急了,她伸手點了點劇本某頁上阮茵夢那三個字:“這個角色,你不考慮一下嗎?我覺得很適合你,梅導也這麼說。”
沈宜之有些意外的樣子,似乎是沒想到她會來和她說這個,她輕輕“唔”了一聲,點了點頭:“確實挺合適,梅導一早就找過我了,我已經推了。”
和梅導說的一樣。
寧稚鎖緊了眉,問道:“為什麼?梅導說是因為不喜歡這個題材,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你還歧視……”
沈宜之打斷了她,有些沒脾氣地笑了笑:“胡說什麼呢,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是為什麼?”寧稚繼續追問,“我跟梅導談過了,這部電影拍完後會送去戛納,你還沒拿過戛納的最佳女主角吧,就差這一座了,錯過了不可惜嗎?”
她說完,又曲起手指輕輕地扣了扣劇本:“這部戲希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