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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不大卻已經是正兒八經的熟女,雖然年紀還未到卻早被丈夫調教成如狼似虎一般兇猛,陳宇在修煉費律的功法後也是耐力悠長持久,這一場激戰確實驚天動地又鬼哭神嚎。
一夜的旖旎風流美夢做得如真是幻,陳宇醒來雖然感覺記憶比較清楚,但卻有難免也有些迷茫,若不是床榻上美人香味尚存,陳宇恐怕也真會覺得這是一場春色無比的美夢,當然事後他也只是猜測對方是高府裡哪個仰慕自己名聲的年輕的小丫鬟而已,到也並沒往這名門望族大家閨秀的崔氏身上合計。
清早。陳宇告辭了高敖曹,便帶著依然還迷迷糊糊的衛思南離開,至於獨孤信則已經提前被他派去鄴城安排出兵事宜。
陳宇二人帶著十幾名侍衛慢慢悠悠的回到刺史府,準備吃過早飯休息會便上路回鄴城,陳宇剛到門口卻見一個衣衫凌亂,鬍子蓬亂的老漢在路邊一輛車上自顧自的彈著古箏。
這一豪邁不羈的曲子被著老者彈得更是慷慨激盪,直聽的陳宇等人都駐足靜靜的候在一旁,等到一曲終了,連並不懂音律的衛思南都拍手叫好起來。這傻小子說罷更從懷裡掏出一串銅錢,準備丟給老者,陳宇一見趕緊伸手製止,心道這傻子也真是太沒眼力見了……
陳宇翻身下馬。走到老頭身邊,道:“老人家在這刺史府門口可是在等人!”
老者拿起隨身帶的酒袋,喝了一口,才慢悠悠說道:“不錯。老夫正在等當朝丞相!”
“我聽聞丞相如今尚在洛京,老人家為何來這裡等!”陳宇微笑了下,假裝好奇問道。
“如今天下大勢究竟如何。全系河北兵馬的舉動,如此重要的之處,丞相怎麼可能不來!”老者繼續喝了口酒,吐了口酒氣後說道。
“老人家找我何事!”陳宇也不再掩飾,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古往今來,沒聽哪個位高權重的人和國士在門口談話的!”老頭開啟一個小油布包,裡面竟然是燻好的肉,只見他旁若無人一般,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是我怠慢了,老人家裡面請!”陳宇說罷微微欠身,邀請老者入府,老頭也不客氣,麻利的蹦下馬車,隨著陳宇走了進去。
就這叫花子似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國士,這時候若是不吐槽,那就不叫衛思南了,此時冀州刺史袁仲略正好趕來,這位刺史是陳宇從寒門一手提起的,和衛思南等人也算相熟,見此便直言說道:“此人叫李元忠,在本地名氣極大,原來也做過朝廷命官,只是他天性狷狂不羈,最後便辭官歸隱了!”
“這些個隱士就喜歡待價而沽,像以前那個什麼五柳先生,若不是國家對這些個士族子弟極為優待,不用他們上稅納糧,這幫人早就餓死了哪裡還會去裝什麼隱士高人!”衛思南不屑說道。
“將軍有所不知,這李家本來也是極其富有,也是當地有名的土豪!”袁仲略輕聲解釋道:“李元忠繼承家主之位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別人欠他家錢的借據全都燒了,據說這數目可是極為可觀呢!”
“哼,沽名釣譽!”衛思南冷哼一聲。
“每逢天災**,李元忠都會賙濟百姓,這麼多年過來,他李家已經從冀州一等一財力的世家,落魄得和普通百姓無異了,這哪裡會是沽名釣譽能做出來的!”
“這到有點意思,你說說他還有什麼事蹟?”衛思南好奇問道。
“當年賊寇橫行,很多流落在外的百姓都無法回家鄉和家人相會,李元忠便派自己的家奴隨著這些人一起過去,路上一旦遇到賊人,家奴便爆出他李元忠的名號,結果賊人紛紛避讓,老百姓也都得以和家人團聚。”袁仲略說起李元忠的事蹟也是一副羨慕的情景,繼續道:
“這李元忠上任後每日只顧飲酒,不處理政事,遭了頗多非議,結果他一日便將擠壓的文書全部處理了!”
“怎麼和丞相講的三國演義裡面的鳳雛先生這麼像呢,莫不是丞相這段子裡的原型就是這個李元忠?”衛思南摸著下巴,思索會又道:“你找個機會把這人資訊和情況對丞相講吓,有能耐的人可不能輕易錯失,那個……我先睡覺了,丞相要出發的時候你提前知會我下……”
刺史府會客室裡,陳宇和一副流浪老漢模樣的李元忠分別落座,昨天晚上折騰得夠嗆,但陳宇不但未顯睏倦卻反而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陳宇心道:費律師父的心法莫非還有滋陰補陽之功效,但以前為何沒有察覺,難道只有下意識的時候才會更放得開,所以才能得到奇效?
見陳宇沉思不語,李元忠還道對方正思索自己的來意,便故作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