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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機會呢?
陳宇大步走進營帳,一進門見賀拔勝正襟危坐,雙目微合,彷彿入定一般,他身上也並未受任何束縛,看那樣子還真一點不像犯人,“師父,我來了!”
“嗯?”賀拔勝兩眼一睜,見陳宇進來,立即從地上一躍而起,喜道:“你小子果然沒事!”
“勞煩師父掛念,我安然無恙!”陳宇見到賀拔勝同樣高興說道。
“坐吧!”賀拔勝說罷又率先坐了下來。
“師父,朝廷大敗的訊息你都聽說了吧。”陳宇輕聲問道。
“我相信你!”賀拔勝並未廢話,也沒有詢問過程,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個字,這簡單的幾個字包含的卻不只是信任,哪能讓拿陳宇不感動。
“師父,我被元彧陷害,如今已是朝廷的罪人,除了加入義軍,我已經再無它路,而且元彧險些要我性命,此仇我也一定要報!”陳宇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情緒感動之餘,在賀拔勝面前表現得如同向長輩告狀的孩子一般。
“這些年,你經常有意無意說些大逆不道的話,開始我還不以為然,如今看來你說的卻很有道理,朝廷確實不值得我們拋頭顱灑熱血!”賀拔勝嘆了口氣,“看來也只有加入這義軍了,不過得看看破六韓拔陵是否值得我們輔佐!”
陳宇聽罷心裡大喜,他之前最擔心的就是賀拔勝依然愚忠於朝廷,那樣他還真的很難辦,如今賀拔勝竟然能看得開,他也就再無顧忌。
“相信義軍首領已經等我多時了,如今我正好去看看他的為人!”陳宇笑道。
“如果你看不上呢,還有什麼出路嗎?”賀拔勝好奇道。
“不瞞師父,爾朱榮也是上上之選!”陳宇肯定道。
“北秀容契胡酋長!傳聞他手下有一支操練不避寒暑的強軍,不過此人畢竟實力有限,和破六韓拔陵不可同日而語吧!”賀拔勝緩緩說道。
陳宇心道:確實不可同日而語!只不過不是爾朱榮比不上破六韓拔陵,而是是破六韓拔陵比不上爾朱榮罷了,不過現在說這些話還為時尚早,陳宇頓了頓,繼續道:“師父,一切等我見了那破六韓拔陵之後在做計較吧!”
陳宇走出大帳,發現破六韓常果然還在外邊等候,他見了陳宇笑道:“陳宇,我義父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還請將軍帶路!”陳宇知道和聰明人不必說得太多,便和破六韓常並肩而行,“那侯景呢?”
“他畢竟受傷不輕,加上這次的驚嚇,他也累壞了,已經去休息了!”想起侯景因為一張破嘴和長相竟然險些送命,破六韓常也感到好笑不已。
破六韓常帶著陳宇來到一座最大的營帳門口,破六韓常親自通報道:“義父!顏公子來了。”
見破六韓常說自己來了,卻沒說自己求見,這兩句話雖然表面相差無幾,但這句來了卻顯的親近了許多,陳宇心道:這義父和義子確實都不是省油的燈。
陳宇剛準備進賬給這位“真王”請安,卻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大名鼎鼎的顏公子,真是榮幸啊!”破六韓拔陵人未到,聲音先傳了出來,只見帳門一撩,一個健壯漢子走了出來。
和相對粗壯矮小的匈奴人不同,這漢子身材高如鐵塔一般,配合他極其粗獷的長相,更平添了幾分威猛霸氣,他也是半胡半漢的裝束,除了後腦隨意梳了一個辮子以外,其他的頭髮都散亂著,更顯得豪放不羈。
“參見義父!”破六韓常躬身說道。
“呃!”見破六韓常行禮,陳宇倒是愣了一下,倒不是破六韓拔陵的氣勢,而是他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官”,陳宇猶豫片刻決定還是跪下吧,畢竟人家自己建立政權了,哪怕只是義軍的首領,但人家也是個皇帝啊,跪皇帝也不太虧吧,陳宇安慰自己道。
“參見陛下!”陳宇說罷便準備下跪,卻被破六韓拔陵一把抓住胳膊。
“哈哈!顏公子不必多禮,你乃我義軍恩人,應該我代表義軍向你行禮才是!”破六韓拔陵說罷,猶如老朋友一般,拉起陳宇的手,“顏公子裡面請!”
二人分賓主坐好後,破六韓拔陵才道:“顏公子!也不怕您見笑,我乃大老粗一個,也不會說話,我聽聞顏公子說那侯景的訊息關係到我六鎮安危,還請顏公子解釋下!”
你是外粗心細,論心眼,司馬子如都不一定比得上你,陳宇想歸想,嘴上卻道:“陛下可知道鬱久閭阿那瓌?”
“那個剛即位幾天就被篡位的柔然大汗?我聽說過,他現在應該在京城養老呢吧,顏公子為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