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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部——手不聽使喚了!
龍兒大喝一聲:“招式無力,準頭不足!看準了心在哪裡!”
邊說邊雙手交叉,鎖住我的手掌,向外一翻,我被擰得倒轉過身子來,慘呼:“龍兒饒命啊!”
龍兒放開手,說:“官人,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一邊揉著手,一邊說:“不是我心不在焉,是手不在焉!這手不聽使喚啊!”
龍兒不懂,問:“什麼?”
我心底說:“我手好色!”嘴上卻說:“沒什麼!我們再練吧——能不能換一招?”——剛剛那一招實在太痛了!
“剛剛拿一招破解之法你看清楚了嗎?”龍兒問。
“看清楚了!”我自信的答,心想,不就是鎖住手嗎?我也會啊!我在在心裡頭想一遍怎樣把龍兒鎖住,臉上露出喜色,然後躍躍欲試:“來吧,龍兒,咱倆來切磋切磋!”
龍兒一抱拳,說:“官人,小心了!”
“心”字音剛落,掌風已出,我匆忙之中忙學著剛才龍兒的架勢,將手交叉,想鎖住她,但是,手還沒開始交叉,我已經吃了她一掌了。
“龍兒,你好壞啊,我還沒出招,你就搞偷襲!”我摸著胸口說,幸虧龍兒沒用上什麼力。
“你反應太慢了!官人,剛剛如果是壞人,你早就倒在地上了!”
我點了點頭。
央求她再教,龍兒反反覆覆的教了我幾遍,鎖得我的手臂都快脫臼了。最後實在不行,只好硬著頭皮說:“可以了,我懂了,讓我自己去練習吧。”龍兒可能也覺得這樣硬逼是沒有用的,只好隨我。
第九十節
我在心裡默默的摸索著這一招的奧妙之處,隨時出手,有時候得意忘形,見誰都鎖,大春和伍詩詩被我鎖了兩次,兩人功力不夠,痛得直叫娘,龍兒在一邊笑得打跌。我傲氣十足的對他倆說:“現在我也是個武林中人了!”大媽來幫我們收拾家,拿著拖把拖地,我練武上了癮,對大媽說:“大媽,來,你用拖把打我!”
大媽驚訝的說:“這孩子是不是瘋了?”
龍兒在一旁笑道:“他是練武練瘋了!”於是也唆使大媽說,“乾媽,你就打他試試。”
大媽舉起拖把說:“我來啦!”髒水掃了我一臉,我不敢怠慢,馬上紮起馬步,學著龍兒的樣子大叫一聲:“破解!”大媽揚起拖把從上而下,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手腳慌亂,來不及躲避,拖把落在我的頭頂上,髒水順著我的頭髮往下流。
大媽愣住了,說:“不是說你有武功嗎?怎麼連我這一招也破不了?”
我氣鼓鼓的說:“哪有你這樣出招的,你應該當胸向我刺來嘛,那樣我才好破解!”
大媽哈哈大笑:“沒見過打架還要規定怎麼打的。”說著才把拖把從我頭上拉開,龍兒拿來毛巾,給我擦臉。笑著說:“知道厲害了吧,學東西怎麼能死學呢!”
“大媽不按規矩出牌啊!”我說。
龍兒恨恨用毛巾擦了我嘴一下,“看我的!”說著,擺個架勢,教起我來。
只見她馬步扎穩,身子向後仰倒,依舊使的是“縮”字訣,向上鎖去。
我驚歎著:“這樣也行啊?萬一倒在地上,豈不要摔個四面八叉?”
龍兒收了架勢,說:“這就要看你的馬步穩不穩了。剛才我使的這一招是由‘鐵板橋’演化而來的,這個以後我再教你!”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因為臨近考試,所以,我一邊忙著複習,一邊忙著練習招式,每天早上在操場上揹著書,卻也拳不離手。進入痴呆狀態了。一次在操場上邊看書邊練習,身後一大群人在跑步,有一個女生從我身邊經過時,呼吸聲驚擾了我,我情不自禁的一掌劈去,口裡念著:“黑虎掏心”,一下子將人家打爬在地上,半天叫不醒。
大頭又不見蹤影,我見到幾次桂香,人家也在急切的到處尋找他。大頭這該死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都快考試了啊!不為桂香想一想,也應該為自己的前途想一想啊。桂香問我知不知道大頭的去向,我哪裡知道啊。這小子不知道犯了什麼病,開始躲人了!
我的“黑虎掏心”和破解“黑虎掏心”的“鎖”字訣日漸成熟。在沒有課的時候和伍詩詩切磋幾下,伍詩詩就一招“無影腳”,我就一招“黑虎掏心”,兩人就用一招能磨蹭幾個小時,誰也傷不了誰,我自己也感覺自己非常厲害了!有時候在外面行走的時候還順便看看有沒有小偷,好來個實踐練習,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