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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斯頓不緊不慢地為亨特收拾行李,亨特則用後背靠著溫斯頓刷著手機新聞。
溫斯頓低下身,亨特就向後仰,溫斯頓直起身,亨特也直起身。
雖然很幼稚,但是亨特就覺得這樣好玩。
“咦……馬來西亞站的比賽,路特斯車隊要更換車手了。”
“因為恩佐受傷了。”
“嗯。恩佐估計要至少休息三站比賽了。代替他出場的人我沒聽過,這怎麼發音?申莫百?”亨特歪了歪腦袋。
溫斯頓停了下來,說了一句:“陳墨白。”
“誒?你知道他?”
“他是中國籍的車手,因為f3的優異表現,路特斯為他申請了f1執照。”
“中國車手?好少見啊!”亨特摸了摸後腦勺。
溫斯頓轉過身來,扣住亨特的肩膀,十分鄭重地說:“不要掉以輕心。陳墨白的實力不在恩佐之下。”
亨特愣住了,溫斯頓很少肯定什麼人的實力,看來這個陳墨白確實很厲害。
“他對制動還有彎心較量和出彎時間點的把控都很強大。如果他出賽了,除了歐文和夏爾,你務必要小心自己的身後。”
“我知道了。”亨特也跟著認真了起來,然後下意識又唸了一遍對方的名字,“陳墨白……”
忽然唇上被溫斯頓親了一下,亨特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我不喜歡你那麼認真地念別的男人的名字。”
亨特心底又被撓了一下。
“什麼啊!這個中國名字你能念出來,肯定也念了很多遍!”亨特假裝不滿意地說。
“我這一生,都不可能念任何一個名字超過你的。”溫斯頓回答。
亨特的心又膨脹了起來。溫斯頓是從不會說類似“天荒地老”誓言的男人。
一旦說了,他就不會改變。
但是不管怎樣,無論遇到怎樣的對手,亨特暗下決心,一定要守住冠軍。
第二天的午餐之後,亨特就跟著車隊前往機場。亨特本來還覺得要和溫斯頓分開有點遺憾,但是沒想到馬庫斯車隊和法拉利車隊竟然是同一架航班。
作為大型車隊的經理,米勒先生在進入機艙的時候遇到了馬庫斯,破天荒地向他打了個招呼。這讓馬庫斯欣喜了起來,對身邊的公關經理說:“你聽到了沒有?法拉利車隊的米勒竟然跟我打招呼了!”
公關經理嘆了一口氣,小聲道:“你就不擔心,米勒的示好是為了挖走亨特嗎?”
這麼一提醒,馬庫斯立刻警戒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
他回頭一看,正好能看見亨特露出椅背的一小截頭頂,他的身邊坐著溫斯頓,亨特正興高采烈地不知道跟溫斯頓說著什麼。
以前覺得坐在飛機上的時間又無聊又沒意思,可是從飛機進入平穩狀態之後,亨特好像一點要睡覺的意思都沒有,而且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把我的眼罩給你戴?”溫斯頓側過臉來說。
亨特靠向溫斯頓,小聲說:“你就不想在飛機上試一下?”
溫斯頓的目光一頓,亨特就知道溫斯頓也起意了。
“傻瓜。這不是夜間航班。兩個人擠進洗手間裡,大家都會對你注目禮。”
亨特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電影裡都是騙人的。”
溫斯頓笑了一下,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下一次我們定夜間航班。”
亨特的臉立刻紅了,低著頭“嗯”了一聲。
“那把你的眼罩給我唄。我睡覺了。”
“好。”溫斯頓取出眼罩,給亨特戴上。
亨特歪過腦袋,沒兩分鐘就傳來輕微的鼾聲。
馬庫斯特別地惆悵:“我總覺得亨特會被溫斯頓拐跑。他那麼義氣替亨特擋下歐文的車,溫斯頓說什麼,他肯定都會答應的,對吧?”
一想到這個賽季還有幾站比賽就要結束了,馬庫斯擔憂了起來。
“你換一個角度啊,溫斯頓甘心放棄比賽都要保護亨特,那可以讓亨特把他拐來我們車隊啊。”
不得不說,公關經理的說法讓馬庫斯感覺到了安慰。
當他們到達馬來西亞的吉隆坡時,已經是晚上了。
雪邦賽道附近的酒店設施比較齊全,只是兩支車隊在不同的酒店。
溫斯頓不參加比賽,所以住在哪裡都沒所謂。
雪邦賽道有許多的剎車點,所以完成比賽的難度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