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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溫斯頓眯起了眼睛。
“記得上一次我送給你一個小盒子,跟你說裡面有藥你要帶在身上嗎?”
“記得,它還在。”溫斯頓快步找出了自己的行李箱,從箱子的隔層裡找到了那個盒子,開啟一看,“都是中文。”
“亨特沒有消炎藥過敏史對吧?”
“我確定沒有。”
“把裡面褐色的藥片碾成粉末,塗到他身體裡的傷處。剩下的一日三次,一次兩片讓他吃下去。我給你的是中成藥。等到下午三點他還沒有好轉的跡象,你必須送他去醫院,不管你有多不希望他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到,ok?”
“謝謝。”
“順便……是否方便問一句……你能告訴我你晚上折騰了幾次,讓他發燒了?賽車手的耐力和體質都是很好……”
“我欠你這一回。”
說完,溫斯頓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到了下午三點,亨特終於退燒了。溫斯頓輕輕撥弄著他的碎髮,嘆了一口氣。
亨特的眼睛顫了顫,睜開了。
“溫斯頓……”
“嗯?”溫斯頓低下身來吻了吻他。
“我想喝水……”
“好,我去給你倒。”
“我肚子好餓……”
“我給你做吃的。”
“我們是不是趕不上飛去墨爾本的飛機了?”
“你放心,我給馬庫斯先生打了電話。”
“哦,好的……”亨特的嗓子嘶啞的厲害,忽然想起了什麼又猛的坐起來,腰部牽連著腿部要被折斷的疼痛讓他眉頭皺起,“那馬庫斯說什麼了?”
“沒什麼。我說我們的房子有點小問題,不解決你沒法安心比賽。”溫斯頓坐在他的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耳朵。
“哦……”
馬庫斯一定想不到這只是溫斯頓說的謊而已。
溫斯頓將水杯遞給了亨特,亨特顯然渴壞了,仰起頭來三兩口就喝光了。
“慢一點。”
沒來得及嚥下去的水沿著亨特的唇角流下來,滑過他的下巴,滴在被單上,他的喉嚨湧動著,就連頸側的那些痕跡也跟著起伏。
溫斯頓的手指擦過亨特的唇角,指節僵在那裡。
“啊?”亨特用嘶啞的聲音問,他的聲音不大,帶著一絲疑問。
溫斯頓眼睛一暗,驀地將他一把壓回枕頭上,亨特震得頭暈眼花,再加上全身骨骼和肌肉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這樣一撞,亨特痛到哼哼了起來。
就連眼角都是淚花。
“對不起……”溫斯頓低下身來,額頭輕輕抵著亨特,“我沒有忍住……”
亨特頓了頓,想到自己麻木卻隱隱做痛的地方,他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說:“我也想再來……昨天晚上除了某些姿勢很嚇人之外……我覺得挺……爽的……”
亨特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溫斯頓僵在那裡。
但是亨特能感覺到他體溫的上升。
“真的……哪些姿勢你覺得嚇人?”
溫斯頓的吐息就在亨特的唇間,這讓亨特也跟著蠢蠢欲動起來。
“你……你把我抱起來的時候……”
“可我很喜歡。因為你害怕的時候會將我抱得很緊,下面更緊。”
溫斯頓按耐不住在亨特的唇上吻了一下,手伸進了被子裡,亨特的眉頭很快蹙了起來。
“你別動我了……我疼……”
良久,溫斯頓撥出一口氣來,起身去了洗手間。
亨特艱難地側過身來,看著溫斯頓的背影,壞笑了起來。
“你也有今日。”
這時候,亨特猛地明白了過來當時自己和溫斯頓在迪拜度假的時候,歐文讓他計算溫斯頓在洗手間裡待了多長時間是什麼意思了。
“歐文這個傢伙……”
這一次,溫斯頓在洗手間裡待了快一個小時,靠坐在床頭的亨特忍不住用嘶啞的聲音催了起來。
“我餓了啊!我要吃東西!你快出來!”
很顯然,溫斯頓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亨特舔了舔嘴角,繼續嚷嚷,畢竟全身上下他也就剩下嗓子勉強能運作一下了。
“我好餓啊……我想吃芝士蛋卷……”
溫斯頓還是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溫斯頓,你怎麼還不出來啊!你在繼續搞下去,那裡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