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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低下頭來,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著飄了起來。
“想你的脫衣舞……那一次你沒有把褲子……”亨特沒繼續說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兔女郎派對了。”溫斯頓取過自己的手機,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你戴著兔子耳朵的時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樣。”
亨特抬起膝蓋就要去撞對方,但是被溫斯頓的手掌壓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給你看。”溫斯頓笑了。
他單手劃開手機,點播了那次為亨特表演脫衣舞時候的音樂。
緩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長的呼吸,這音樂撩動著亨特的神經。
只看見溫斯頓拎著運動t恤的下襬向上拉起,腰部的線條,還有緊實卻並不誇張的胸肌,接著是富有張力的肩背線條,他隨性地將它扔到了一邊:“誰告訴你我有潔癖的?你就算髒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著對方,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我保證,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
之後的一整個上午,亨特明白所謂“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的意思——裡面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溫斯頓折騰了一頓,耳邊是重複播放的那首音樂。
亨特懷疑,以後無論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個曲子,自己都會起反應,比什麼都不穿的兔女郎還管用。
俄羅斯站的比賽結束,他們即將啟程前往德國。
亨特和溫斯頓結伴而行,他們的安檢手續十分平順,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進入候機大廳。
溫斯頓和亨特在機場裡的一個咖啡店裡坐著。亨特用手機打著遊戲,溫斯頓在對面看什麼簡報。
亨特知道,溫斯頓除了賽車之外還有別的產業,而且還不少,再想起這傢伙說過“我會讓你一生衣食無憂”之類的話,亨特忽然覺得這樣認真嚴肅不跟自己說話的溫斯頓也很可愛。
他壞笑了一下,想起對方曾經在桌子下面對自己的“教育”,他將鞋子脫了,伸到對方那裡,輕輕勾起對方運動褲的褲腳,緩慢向上。
溫斯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唇角緩慢的陷了下去,似乎很享受亨特的“胡鬧”。
當亨特的腳尖勾著褲腳來到他的小腿中部的時候,溫斯頓忽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
亨特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但是溫斯頓卻不讓。他的拇指在亨特的腳踝處流連,目光卻依舊看著自己面前的簡報。
“不玩了。”亨特又試著收了收腳,但還是被對方扣著。
“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開你了。”溫斯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亨特歪了歪腦袋:“好吧,那你就一直拿著吧。”
他拿起手機,繼續消消樂。
誰知道幾分鐘之後,有人坐在了亨特的身邊。
“哎呀!你們就算飛德國都要在一起啊!”歐文欠抽的聲音傳來。
“是啊。沒有人跟你一起,你很寂寞嗎?”
亨特頭也不抬地問。
“有你們在,我就不寂寞了啊!”
亨特撇了撇嘴,鬼才要理你呢。
果然,連對面的溫斯頓也只是微微抬起頭來,算是打了招呼了。
但即便是歐文來了,溫斯頓也沒有放下亨特的腳,他反而就像是對待趴在自己腿上的貓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襪子撫過亨特的腳背。
亨特明明心癢癢的卻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歐文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很專心地吃著點心,他肯定是知道亨特的腳就架在溫斯頓的腿上,可卻偏偏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喔!你們竟然都聚在這裡了,不介意我也坐下吧?”
亨特一抬頭,竟然看見了尼基。
“你怎麼會在這裡!”
“啊哈!我怎麼感覺看見我你並不開心啊,別忘記我可是你的金主哦!”尼基抬了抬手,也點了一杯咖啡。
“你是馬庫斯的金主,可不是我的金主。”亨特故意用嫌棄的表情說。
尼基一低頭就看見溫斯頓扣著亨特的一隻腳了,他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秀恩愛也要有個限度。小心我一個心裡不平衡,把你們全都幹掉。”
歐文很贊同地點了點頭。
原來尼基也來看完了俄羅斯站的比賽,正要趕去紐約處理商務事宜。他路過這個咖啡店的時候剛巧看見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