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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了。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和我的愛人在一起。”
亨特正要掛掉電話,對方說了一句:“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很遺憾不能與你渡過愉快的時光。”
這時候溫斯頓圍著浴巾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下。
他看著亨特拿著電話說“謝謝”然後伸長手臂要將電話放回去,正好背脊拉長,t恤衫下面露出了一小截腰。
溫斯頓的手伸了進去,輕聲問:“是誰的電話?”
“提供特別服務的電話哦!”亨特眨了眨眼睛說。
他半眯著眼睛,溫斯頓指尖的力度剛剛好,他覺得挺舒服。
“是嗎?你很想要特別服務嗎?還對她說謝謝。”
亨特歪了歪嘴,溫斯頓又來了……
“她說我的聲音好聽,我禮貌性地回應一下而已啊!”
“這點她倒是沒有說謊。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特別是我向你提供特別服務的時候。”
溫斯頓傾下身來,就快要壓在亨特的身上。他的手向下而去,扣住亨特的運動褲向下拽。
“喂!你要幹什麼?”
“特別服務啊。”
亨特身體一顫,他們在夜間航班上折騰了那麼久,現在又要來?
亨特懷疑自己要在二十來歲的年紀枯萎了。
“你不想要嗎?”溫斯頓在亨特的耳邊蠱惑性地說。
“要啊!當然要!”
我敢說不要嗎?
在亨特昏昏沉沉的時候,聽見有人靠著他耳語:你的聲音是我聽過最好聽的。
他們在莫斯科待了兩天之後,就前往索契。
索契賽道是奧林匹克公園的一部分,它的沿途可以看見高山大海,每圈總共有十九個彎道。
這一次,馬庫斯車隊和賓士車隊入住在同一個酒店。
當亨特在酒店大堂裡遇見夏爾的時候,他朝著對方比出了四根手指。
夏爾的臉色立刻變了,將袖子向上一推,一副要上前揍人的樣子。
而夏爾身旁的隊友趕緊拽住了他:“嘿,夏爾,你怎麼了?”
“你沒看見伊文·亨特剛才的那個手勢嗎?”
隊友莫名其妙:“我看見了啊!他又不是向你比中指,你不需要這麼激動吧?”
“他的意思是,在索契賽道他要第四次贏過我!”
隊友一臉茫然。
走進電梯的亨特看著夏爾的表情,內心笑開了花。
好遺憾法拉利車隊的酒店不在這裡,而且這是溫斯頓複賽的第一場,他應該和自己車隊待在一起。
索契賽道的褒貶不一,有些媒體和車迷們認為比賽很無趣,因為沒有什麼精彩的超車點。但是真正在這條賽道上比賽過的車手們都知道,這裡廣闊的彎角會產生許多有趣並且意料之外的結果。
而亨特這場比賽的初步進站策略是一停。
媒體們群情激動,因為這場比賽的看點實在太多了。首先是連續兩站比賽拿下冠軍的亨特在這一站比賽會拿到怎樣的成績?以及因為受傷退賽的溫斯頓在本站比賽是否能恢復狀態。還有歐文與夏爾,他們會有怎樣的表現?
在很多媒體人的賽前預測裡,都表示這將會是一場巔峰對決。
比起在馬來西亞站比賽的緊張程度來說,亨特在自由練習賽前的表現是相當平靜的。
他的駕駛流暢,從圈速來看,他的狀態也是不錯的。
當亨特結束自由練習賽,大家正準備收工回酒店的時候,亨特看見在賽道邊溫斯頓正十分專注地和什麼人說話。
那個人並不是法拉利的工作人員,也不是溫斯頓的隊友,而是路特斯車隊的陳墨白。
這個東方男人有一種從容慵懶的氣質,特別是靠著贊助廣告牌侃侃而談的時候,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氣質。
真正讓亨特驚訝的是溫斯頓的反應。他偶爾點頭,甚至於毫不吝嗇地發表自己的看法。
亨特覺得很奇怪,溫斯頓到底是什麼時候和陳墨白相熟的?
對了,溫斯頓之前就很看好陳墨白,在馬來西亞站的比賽還提醒過自己要注意代替恩佐出戰的陳墨白。
如果說那是陳墨白在一級方程式的首戰,那麼溫斯頓又是怎樣瞭解到對方的實力的?
無數疑問從亨特的腦海中閃過。
而賽道對面的東方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亨特的目光,眉梢微微向上一抬,笑容裡有一絲難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