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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亨特的身邊,一副任重道遠的表情拍了一下亨特的肩膀說:“聖誕節不要太瘋了。”
“啊?”
“知道你很年輕,什麼都忍不住,想要放縱。但是現在放縱,對以後的身體不好。”
“啊?”亨特還是一頭霧水。
但是一想到就要見到溫斯頓了,亨特就覺得開心得能飛起來。
他趕回到家裡,沒有溫斯頓在,他只能自己收拾行李。
當他開啟行李箱,正想著自己要帶什麼東西的時候,手機裡收到了溫斯頓的簡訊。
裡面詳細列出了需要帶的衣服和鞋子,甚至於它們被收拾在哪裡都寫的清清楚楚。
亨特摸了摸鼻尖笑了,回覆了對方一句: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亨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所有東西都塞進行李箱裡。大概是跟在溫斯頓身邊的時間很多,總是看他收拾行李,一向亂糟糟的亨特,行李箱意外的整齊了起來。
來到門外,就看見沈川的車在等他,副駕駛上坐著他的太太張精曉。
亨特將行李放進了後備箱,開口問:“誒,小溪呢?”
“小溪回國了。聖誕節中國是不放假的,小溪去睿鋒汽車做技術顧問。”
“什麼?她要離開車隊?”亨特立刻趴在後車座上。
“不啊,兩週而已。忘記告訴你了,那個一直幫我們建立數學模型的麻省理工校友,就是陳墨白。”
“什麼?那個傢伙哪裡看起來像是麻省理工畢業的?”
“你看起來也不像能拿到f1分站冠軍的樣子啊。”沈川笑著回答。
“不過看來,下個賽季,你和他免不了要做隊友了。”副駕駛上的張靜曉補刀。
“天啊……那傢伙一定會每天奚落我!”亨特抱住腦袋,一副要炸裂的樣子。
“放心,小溪那麼正直。如果陳墨白真的欺負你,小溪會讓他不好過的。”張靜曉轉過頭來笑著說。
“哦,還有,你未來的隊友聽說你要和溫斯頓去瑞士滑雪度假,特地給你的。你看,他不是想和你打好關係嗎?”沈川將一個盒子向後遞給亨特。
“……這是什麼?”亨特看著上面的中文字,一頭霧水。
“你上次發燒用過的藥。”沈川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
“上次發燒……”
他的身體一向很好,一年到頭連感冒都沒有,上次發燒是在……
亨特立刻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這盒藥,忽然變得很燙手。
“所以,陳墨白並不是那麼討人厭的對吧?”張靜曉說。
亨特心裡面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確實不是那麼討人厭了,是更討人厭了!
乘坐了許久的飛機,終於到達了了日內瓦。
出機場的時候,亨特才意識到自己沒帶手套。本來要拿上的,結果落在床上了。
當他一邊用熱氣和著手,一邊尋找著溫斯頓。
“怎麼沒戴手套?”
原本微涼的音質,在冰冷的空氣裡反而變得溫暖起來。
眼前的溫斯頓穿著卡其色的滑雪衣,兩條腿還是那麼長,戴著深色的毛線帽子,額頭的髮絲都收進了帽子裡,讓他的五官輪廓顯得更加立體。
亨特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
此時的溫斯頓正在脫自己的手套,被亨特這麼一吻,露出驚訝的表情之後,直接環抱住他。
在亨特舌尖的挑撥和吮吸之下,溫斯頓的回應也從自制變得熱烈起來。他的手指嵌入亨特的髮絲之間,因為含吻的力度太大,亨特的後腦向後仰去卻被對方的手牢牢托住。
溫斯頓側過臉去,親吻的方式變得狂躁起來,如同要將亨特吞沒。
只聽見“嘩啦”一聲,亨特身邊的行李箱被撞倒了。
溫斯頓這才放開了他,亨特睜開眼睛的時候,能感覺到對方眼睛裡彷彿要燃燒起來的熱烈情緒。
他們久別再見,隨便一點星星之火就能燎原。
“走吧。”溫斯頓拉上亨特的手,正要給他戴上自己的手套。
亨特卻笑了起來。
“我們一人一隻就好了啊!”亨特將其中一隻戴在自己的左手,右手握住了溫斯頓。
他的手心很熱,亨特冰涼的指尖很快溫暖了起來。
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亨特戴著墨鏡,興奮地和溫斯頓講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說到陳墨白成